苏轼的内心与渔樵文化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他因为乌台诗案被贬往黄州,经历了人生中的最黑暗时期。但是,也正是人生中的这一次遭遇,让苏轼更加接近真实的社会,更加接近真实的自己。这一时期的苏轼,仿佛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加明白,自己所伤怀的功业无成,其实是因为建功无门。此外,苏轼的黄州生活经历,除了与黄州一带名士山川之间深得心意的交游,甚至还曾躬耕于黄州东坡,可能确实过了一段“渔樵”生活。他那兼有自谑、自得意味的自号“东坡居士”据说也即由此而来。由此看来,被贬黄州时期的作品中时时出现的“主”“客”,既是文学体式的一种标志,其实也是苏轼自觉省视个人命运的心理反应。应该说,被贬黄州同时成就了苏轼的文学高度和哲学高度。
(取材于肖亦若《被贬黄州的苏东坡》,有删改)
文字中说,被贬黄州同时成就了苏轼的文学高度和哲学高度。从文学而言,创作于这一时期的《前赤壁赋》无疑是其思想最为斑斓的一种呈现,其中就有句子直接关涉到渔樵:“况吾与子,;,举匏樽以相属。”身居黄州的苏轼内心如此地旷达与超然,让人感慨不已。而战国的屈原则未能如此超然,他“,哀民生之多艰”,始终恪守心中美好的理想,他说“,余不忍为此态也”,最后投江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