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州兴化东门外生长的才子郑板桥,也是我素来景仰之人。骤雨初歇、苔藓斑驳的石板路,一直延展到板桥故居之内。我有意识地把步履放轻,深怕惊动了那位伏案画竹的闹市大隐。板桥书房外的疏竹,在纸窗上摇曳出一幅似静似动的剪影。板桥因自小落拓不羁,在年逾不惑时才中了进士,走出了这座粉墙灰瓦的苏北小院,到山东潍县的县衙上任。对于先生,我虽望尘莫及,却也与之性情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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