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作为“ 00后”的妮妮纠结的是,如何跟班里会跳舞的娜娜搞好关系。娜娜是“班里职位最高”的人,担任大队主席的地很受男同学青睐。”他们看见她跳舞,都惊呆了。”
妮妮说,娜娜管理班级时样子很凶,仿佛一凶,个头都变高了。妮妮曾试着和娜娜交朋友,但是没成功,对方赤裸裸地表示讨厌地。妮妮很伤心,体会了一把“弱者想靠近强者又被拒绝的感觉”。妮妮说,她还是更喜欢一年级时的娜娜,那时的她很温柔,胆子也小。“后来老师培养了她,她就有了竞争意识”。
妮妮说。自己从不会和妈妈提起这些烦心事,因为妈妈也不一定能理解。
殷健灵从妮妮的讲述里发现,也许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曾被那些比天空还要大的小烦恼折磨过,“亲情、友情、自我认知、孤独、不被理解、被轻视、被排斥……”
材料二: 2016年年底,儿童文学作家殷健灵在新浪微博上发出一封“重返童年”邀请书:“无论你处在生命中的哪个阶段,都可以接受我的邀请——与我一起重返童年。”
“人的一生最无法摆脱的是童年的原初记忆,你出身的家庭,成长中最刻骨铭心的印记,无法原谅的人和事,未被满足、耿耿于怀的愿望,无法弥补的遗憾,烛照过你成长的微光……假如你读过我的作品,假如你信任我,假如你有强烈的倾诉愿望,假如你认为自己的童年故事独一无二,假如你希望在倾诉的同时修复童年的创伤,或者希望自己的经历警示后人……请你联系我,在之后几年,我会耐心地等待你,面对面地倾听你。”
此后,殷健灵收到了不少愿意接受访问的应答。她将这些人的故事,和自己多年来寻访、累积的“童年故事”一起收在新近出版的《访问童年》一书里。
材料三:
《新周刊》:通过访问,你觉得经过了百年岁月,我们所有人的童年是否存在某些共性,且不以时代的更替而改变?
殷健灵:或许是人生的无奈和童年的无助。书里 26个人的年龄跨度将近一个世纪,他们的童年小史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近一百年的时代变迁。童年独立生长,可终究敌不过时代洪流、社会文化、家庭环境的裹挟和影响。
《新周刊》:《访问童年》重要的内容之一是儿童与成人的关系。你觉得在这个时代,大人最应该给予孩子的是什么?
殷健灵:如果能在孩子童年给予他爱与安全感,我以为便是最大的给予。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给予他们在未来人生路上披荆斩棘的谋略和勇气,而不是为他们去铺平道路。
《新周刊》;在你看来,怎样才算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我们又该怎样创作出好的儿童文学?
殷健灵:优秀的儿童文学,从来不惮于在作品里告诉孩子人生和世界的复杂和不美好,但在呈现这些复杂和不美好的同时,采用的是儿童能够接受的表现形式和表达方式,即使是揭露现实中存在的邪恶,也要融会贯通,让读者不受创伤。
儿童文学更加负有发现人生、探索人生奥秘、叙写人情之美的责任,即便这个时代文化多元抑或精神混沌,作为一个为孩子写作的人,更要有健全的目光,坚信爱、温暖和光明,若能写出冷漠中的温暖、狠恶中的柔软、毁灭中的希望,那么读着我们的作品长大的孩子,才能从中获得发现、探索人生的勇气和前行的力量,才有可能“身处淤泥心有莲花,沦为地狱向往天堂”。而由他们所支撑的未来世界,才可能拥有清明的精神之光的照耀。
(选自《新周刊》)
《新周刊》——一本杂志和一个时代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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