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欧阳修先识之,其名遂与之齐,岂非轼之所长不可掩抑者,天下之至公也,相不相有命焉,呜呼!轼不得相,又岂非幸欤?或谓:“轼稍自韬戢,虽不获柄用,亦当免祸。”虽然,假令轼以是而易其所为,尚得为轼哉?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材料二:
九月庚申,王觌奏:“苏轼、程颐向缘小忿,浸结仇怨,于是颐、轼素相亲善之人更相诋讦,以求胜势。前日颐败,而言者及轼,若欲保全轼, 则且勿大用之,庶几使轼不遽及于大祸。”十二月,郓州州学教授周穜罢归吏部,用刘安世、苏轼言也。安世言:“伏见周穜上书,乞以故相王安石配享神宗庙庭。穜以疏远微贱之臣,怀奸邪观望之志,陵蔑公议,妄论典礼。伏望重行窜殛,以明好恶。”轼言:“ 臣忝备侍从谬于知人至引此人以污学校谨自劾以待罪。”三月丁亥,诏罢春宴。苏轼为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既逾月,轼言:“臣近以臂疾坚乞一郡,但谓朝廷哀怜衰疾,许从私便。及出朝参,伏望圣慈尽将台谏官章疏降付有司,令尽理根治,所贵天下晓然知臣有罪无罪, 不是陛下屈法庇臣,则虽死无所恨矣。”夏四月癸卯,给事中赵君锡奏:“苏轼乞外任,遂除杭州。轼之文追攀六经,蹈藉班、马,知无不言,故壬人畏惮,为之消缩。公论倚重,隐如长城,使之在朝,用其善言,则天下蒙福;听其谠论,则圣心开益;行其诏令,则四方风动。伏望收还轼所除新命,复留禁林 , 仍侍经幄。”
(节选自《宋史全文•宋哲宗二》)
臣A忝备B侍从C谬D于知人E至引此F人G以污H学校
①则且勿大用之,庶几使轼不遽及于大祸。
②不是陛下屈法庇臣,则虽死无所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