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没了,官府岂能善罢甘休。天一亮,县官就带着衙役去捉人。枣核蹦出来说:“牲口是我牵的,你们要怎么样?”
县官叫着说:“快给我绑起来!快给我绑起来!”
衙役们拿出铁链来绑枣核,噗的一声,枣核从铁链缝里蹦了出来,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衙役们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县官说:“把他塞进钱褡里,背到大堂去!”
县官坐了大堂,把惊堂木一拍,说:“给我打!”
衙役们打这面,枣核蹦到那面去,打那面,枣核蹦到这面来,怎么也打不着。县官鼻子都气歪了,脸涨得通红,嚷道:“多加几个人,多拿几条棍,给我狠狠地打!”
枣核这次不往别处蹦,一蹦蹦到了县官的胡子上,抓着胡子荡秋千。县官直喊:“快打!快打!”衙役一棍子打下去,没打着枣核,却打着县官的下巴骨啦,把县官的牙都打了下来。满堂的人慌了起来,跑上前去照顾县官。
枣核大摇大摆地走了。
钱褡:
惊堂木:
①衙役们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县官说:“把他塞进钱褡里,背到大堂去!”县官鼻子都气歪了,脸涨得通红,嚷道:“多加几个人,多拿几条棍,给我狠狠地打!”这两处描写都是关于的。第一个句子中县官的心情是,第二个句子中县官的心情是。
②衙役们拿出铁链来绑枣核,噗的一声,枣核从铁链缝里蹦了出来,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衙役们打这面,枣核蹦到那面去,打那面,枣核蹦到这面来,怎么也打不着。枣核这次不往别处蹦,蹦蹦到了县官的胡子上,抓着胡子荡秋千。这三处描写都是关于的,体现了他的特点。
微信扫码预览、分享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