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
现代外交制度是主权国家运行中的重要环节。随着外交政策的成长、国内现代化的发展以及国内舆论对外交事务的日益重视,外交决策模式在内外力量的共同推动下,其制度化水平有了长足的发展。
1949—1976年,很多外交决策往往通过外交部或者其他外事部门上报文件由毛泽东和周恩来圈阅的方式决策。邓小平在1977年恢复工作之后,几乎天天要审阅外交部的请示报告,甚至连为法国学生开办暑期汉语培训班、援助肯尼亚体育综合设施之类的事务都要经过邓小平的批示。
20世纪80年代,在邓小平的积极推动下,一些事务性政策、例行性政策、常态性政策的决策权力被下放,明确规定只有那些牵涉重要国家利益的战略性议题必须交给中央决策讨论,其他一些次要的外交政策议题可在国务院常务会议上或者由外交外事部门决定。
20世纪80年代以来,许多重要的外事决策往往由外交部、外经贸部、文化部等部委甚至司局级单位经过讨论达成共识后形成部委的意见和政策。
——摘编自赵可金《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制度变迁的理论阐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