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一:是的,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像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他确乎有点像一棵树,坚壮,沉默,而又有生气。
摘录二:他有时候向阳放着车,低着头自言自语的嘴微动着,有时候仰面承受着阳光,打个小盹;除了频频开口,他简直不大和人家过话……他不再拼命的跑……他似乎看造了拉车是怎么回事,不再想从这里得到任何的光荣与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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