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作品的贡献是独特的,是其它各种作品通常无法提供的。__________,___________。从这个意义上说,___________。而且,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有科幻在着力承担着这方面的社会责任。___________。
①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非常发人深省的现象。
②这就是对技术滥用的深切担忧,对未来世界的悲观猜测。
③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至少可以理解为对科学技术的一种人文关怀。
④这些幻想作品,无疑是当代科学文化传播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漫说姓名文化
①当我们热热闹闹地讨论非物质文化遗产时,我以为,其实遗忘了最大的一笔遗产,这就是姓名文化。汉族的姓名文化经数千年积累演变,形成了一整套独特的文化系统,蕴涵着丰厚的人文信息、民俗资源、历史积淀、社会符号、文明指向、思想意趣、家族身份、修养成果。这一文化系统不但影响了其他民族,也辐射至周边地区。可惜,姓名文化这一遗产已经明显衰落,到了必须抢救并且难以传承的地步。我们的姓氏尽管依然保存,但是姓氏文化原本代表的乡土情怀和根源归属却多被斩断。
②根的意识曾是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根的文字载体就是绵延不断的谱牒,根的终极意义是宗亲归属感。从前,谱牒和宗亲的广博关怀可以让人千里之外也互为依托;现在,宗亲仍可以令个人与家庭在茫茫人海中,在生疏的大千世界里,在冷漠的现代社会内,寻求到一份精神的慰藉。这宗亲早已不是血缘之亲,而是一种天然存在的横向联系。
③在根的延续中,我们拥有了一代代祖先的迁徙史,拥有了祖先的业绩或名望,与之相联的是那个岁月的社会风情、时代风云,于是,厚重的历史感自然落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阅读、想象自己的祖先那一次次艰难经历,让我们与文化与祖国与民族的历史密不可分。
④在姓氏文化浓浓的熏陶下,不管走在哪里,仰望“四知堂”的匾文,我们知道了主人姓氏的归属;远远看见“陇右名望”,我们也明白了这一村的大姓是什么。
⑤可是,当祠堂大多毁灭无存,剩余的祠堂早已失去了原有意义;当匾额一扫而空,只剩下残片段字遗留在博物馆里;当谱牒遗弃一净,三代以上不知为何物时,姓氏文化就不再是文化,只不过是个人称谓的前缀而已。
⑥姓氏文化若与名字相比,还算幸运,毕竟所有的姓氏延续至今。可是名字早已无所谓文化,仅仅是一个个再简单不过的符号罢了,而且,高度一致、大面积雷同,已成定局。
⑦我们的人名文化历史也很悠久,包涵更为丰富。从商代的干支入名,到后来的“不以国,不以官,不以山川,不以隐疾,不以牲畜,不以器币”入名的禁忌;由春秋战国时期打破禁忌,好以贱丑隐疾为名,再到西汉以后尊崇圣洁文雅为风尚;从新莽禁用双字,到南北朝盛行二字;由唐宋时代形成的以辈次命名,再到清乾隆钦定孔子后裔辈次用字三十个,非但组成了绵延不绝的人名历史,也在人名的走向转变中显示了我国历代官风民俗、文学礼仪。人名文化还包括字、号,还有学名、小名、诨名,互补互衬,传递出长辈的期待,自己的志向、性情和旨趣。
⑧人名文化的衰败以至断裂,首先是由于蜂拥趋附。这种趋附中间毫无文化意义可寻,趋的是一时的政治风云,附的是暂且的社会大潮。时过境迁,趋附的名字大多成了一模一样的时代政治符号,简单得只剩有口号和追风的标记,不见任何情趣与素养。另外,则是因为人名文化传承载体的丧失。过去很多目不识丁的人,许多没有读书经历的农民,却可以起一个非常有文化内涵的名字,这是因为他们的邻里和同族中总有一两位识文断字的人,可能是过去的秀才,或许是私塾先生。他们的历史文化涵养和代代相传的人名文化知识,让他们负起了传承之责。然而,这样的人早已作古。那个时代,即使许多乡土情调浓郁的名字,也带有山野特色,不像后来,连山乡渔村也和各地一样,都是跟风赶潮的产物。
⑨人名不再成为文化,在于大量的名字简单直白。如果少数名字简单直白,也不妨看作名称原始意义的回归,甚至算作一类风格。可是,当简单直白的名字以千万百万计,不但失去了文化,就连最直接的区别功能也荡然无存。有人以为现在人口众多,重名难免,可是,过去那些名字,比如元济、斯年、相伯、寅恪、平伯、寅初、廷黻、用彤、实秋、语堂、云五、右任,怎么可能高度重复?那时,即便有几个重名,相遇也是一种惊喜;现在遭逢重名,大概只觉得在批量复制的符号堆里又添了一个同类而已。
⑩人名不再成为文化,还在于起名不讲究,甚至非常草率。过去名字是文化,那是因为许多名字通伦理,讲蕴藉,有出处,求承载。名字伴随人的一生,特别是汉字,声形义并茂,因而名字有可能影响终生的志趣和品貌。当一个人自己的名字随随便便时,也就不会对名字有多少文化认识;当大多数人对名字无所谓时,名字也就不再是文化的载体。
⑪姓名文化,作为最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必须是一种活的传承,而这传承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如何传承我们的姓名文化,这个问题需要我们每个人思考并且担当。
呼兰河传(节选)
萧 红
邻居家磨房里边住着冯歪嘴子。
那磨房的窗子临着我家的后园。我家的后园四周的墙根上,都种着倭瓜、西葫芦或是黄瓜等类会爬蔓子的植物;倭瓜爬上墙头了,在墙头上开起花来了,有的竟越过了高墙爬到街上去,向着大街开了一朵火黄的黄花。
因此那磨房的窗子上,也就爬满了那顶会爬蔓子的黄瓜了。黄瓜的小细蔓,细得像银丝似的,太阳一来了的时候,那小细蔓闪眼湛亮,那蔓梢干净得好像用黄蜡抽成的丝子,一棵黄瓜秧上伸出来无数的这样的丝子。丝蔓的尖顶每棵都是掉转头来向回卷曲着,好像是说它们虽然勇敢,大树,野草,墙头,窗棂,到处的乱爬,但到底它们也怀着恐惧的心理。
太阳一出来了,那些在夜里冷清清的丝蔓,一变而为温暖了。于是它们向前发展的速率更快了,好像眼看着那丝蔓就长了,就向前跑去了。因为种在磨房窗根下的黄瓜秧,一天爬上了窗台,两天爬上了窗根,等到第三天就在窗根上开花了。
再过几天,一不留心,那黄瓜梗经过了磨房的窗子,爬上房顶去了。
后来那黄瓜秧就像它们彼此招呼着似的,成群结队地就都一齐把那磨房的窗给蒙住了。
从此那磨房里边的磨馆就见不着天日了。磨房就有一张窗子,而今被黄瓜掩遮得风雨不透。从此那磨房里黑沉沉的,园里,园外,分成两个世界了。冯歪嘴子就被分到花园以外去了。
但是从外边看起来,那窗子实在好看,开花的开花,结果的结果。满窗是黄瓜了。
还有一棵倭瓜秧,也顺着磨房的窗子爬到房顶去了,就在房檐上结了一个大倭瓜。那倭瓜不像是从秧子上长出来的,好像是由人搬着坐在那屋瓦上晒太阳似的。实在好看。
夏天,我在后园玩的时候,冯歪嘴子就喊我,他向我要黄瓜。
我就摘了黄瓜,从窗子递进去。那窗子被黄瓜秧封闭得严密得很,冯歪嘴子用手扒开那满窗的叶子,从一条小缝中伸出手来把黄瓜拿进去。
有时候,他停止了打他的梆子。他问我,黄瓜长了多大了?西红柿红了没有?他与这后园只隔了一张窗子,就像关着多远似的。
祖父在园子里的时候,他和祖父谈话。他说拉着磨的小驴,驴蹄子坏了,一走一痴。祖父说请个兽医给它看看。冯至嘴子说,看过了,也不见好。祖父问那驴吃的什么药?冯歪嘴子说是吃的黄瓜子拌高粱醋。
冯歪嘴子在窗里,祖父在窗外,祖父看不见冯歪嘴子,冯歪嘴子看不见祖父。
有的时候,祖父走远了,回屋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磨房的墙根下边坐着玩,我听到了冯歪嘴子还说:
“老太爷今年没下乡去看看哪!”
有的时候,我听了这话,我故意的不出声,听听他往下还说什么。
有的时候,我心里觉得可笑,忍也不能忍住,我就跳了起来了,用手敲打着窗子,笑得我把窗上挂着的黄瓜都敲打掉了。而后我一溜烟地跑进屋去,把这情形告诉了祖父。祖父也一样和我似的,笑得不能停了,眼睛笑出眼泪来。但是总是说,不要笑啦,不要笑啦,看他听见。有的时候祖父竟把后门关起来再笑。祖父怕冯歪嘴子听见了不好意思。
秋天,大榆树的叶子黄了,墙头上的狗尾草干倒了,园里一天一天地荒凉起来了。
这时候冯歪嘴子的窗子也露出来了。因为那些纠缠缠的黄瓜秧也都蔫败了,舍弃了窗模而脱落下来了。
于是站在后因里就可看到冯歪嘴子,扒着窗子就可以看到在拉磨的小驴。那小驴竖着耳朵,戴着眼平。走了三五步就响一次鼻子,每一抬脚那只后腿就有点痛,每一停下来,小驴就用三条腿站着。
冯歪嘴子说小驴的一条腿坏了。
这窗子上的黄瓜秩一干掉了,磨房里的冯歪嘴子就天天可以看到的。
冯至嘴子喝酒了,冯歪嘴子睡觉了,冯歪嘴子打柳子了,冯歪嘴子拉胡琴了,冯歪嘴子唱唱本了,冯歪嘴子摇风车了。只要一执着那窗台,就什么都可以看见的。
一到了秋天,新鲜粘米一下来的时候,冯歪嘴子就三天一拉磨,两天一粒粘糕。黄米粘糕,撒上大云豆。一层黄,一层红,黄的金黄,红的通红。三个铜板一条,两个铜板一片的用刀切着卖。愿意加红糖的有红糖,愿意加白糖的有白糖。加了糖不另要钱。
冯至嘴子推着单轮车在街上一走,小孩子们就在后边跟了一大帮,有的花钱买,有的围着看。
祖父最喜欢吃这粘糕,母亲也喜欢,而我更喜欢。母亲有时让老厨子去买,有的时候让我去买。
不过买了来是有数的,一人只能吃手掌那么大的一片,不准多吃,吃多了怕不能消化。祖父一边吃着,一边说够了够了,意思是怕我多吃。母亲吃完了也说够了,意思是怕我还要买。其实我真的觉得不够,觉得再吃两块也还不多呢!不过经别人这样一说,我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也就不好意思喊着再去买,但是实在话是没有吃够的。
当我在大门外玩的时候,推着单轮车的冯歪嘴子总是在那块粘糕上切下一片来送给我吃,于是我就接受了。
当我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冯至嘴子一喊着“粘糕”“粘糕”地从大墙外经过,我就爬上墙头去了。
因为西南角上的那段土墙,因为年久了出了一个豁,我就扒着那墙豁往外看着。果然冯歪嘴子推着粘糕的单轮车由远而近了。来到我的旁边,就问着:
“要吃一片吗?”
而我也不说吃,也不说不吃。但我也不从墙头上下来,还是若无其事地呆在那里。
冯至嘴子把车子一停,于是切好一片粘糕送上来了。
太白岭
王安石
太白巃嵷①东南驰,众岭环合青纷披。
烟云厚薄皆可爱,树石疏密自相宜。
阳春已归鸟语乐,溪水不动鱼行迟。
生民何由得处所,与兹鱼鸟相谐熙。
【注释】①巃嵷(lóng sǒng):山势高峻的样子。
①罗亨信,字用实,东莞人。英宗即位之三月,擢右佥都御史,练兵平凉、西宁。正统二年,蒋贵讨阿台、朵儿只伯,亨信参其军务。至鱼儿海,贵等以刍饷不继,留十日引还。亨信让之曰:“公等受国厚恩,敢临敌退缩耶?死法孰与死敌?”贵不从。亨信上章言贵逗遛状。帝以其章示监督尚书王骥等。明年进兵,大破之。亨信以参赞功,进秩一等。
②父丧归葬。还朝,改命巡抚宣府、大同。参将石亨请简大同民三之一为军,亨信奏止之。十年进右副都御史,巡抚如故。时遣官度二镇军田,一军八十亩外,悉征税五升。亨信言:“文皇帝时,诏边军尽力垦田,毋征税,陛下复申命之,今奈何忽为此举?塞上诸军,防边劳苦,无他生业,惟事田作。每岁自冬徂春,迎送瓦剌使臣,三月始得就田,七月又复刈草,八月以后,修治关塞,计一岁中曾无休暇。况边地硗瘠,霜早收薄,若更征税,则民不复耕,必致窜逸。计臣但务积粟,不知人心不固,虽有粟,将谁与守?”帝纳其言而止。
③初,亨信尝奏言:“也先专候衅端,以图入寇。宜预于直北要害,增置城卫为备。不然,恐贻大患。”兵部议,寝不行。及土木之变,人情汹惧。有议弃宣府城者,官吏军民纷然争出。亨信仗剑坐城下,令曰:“出城者斩!”又誓诸将为朝廷死守,人心始定。也先挟上皇至城南,传命启门。亨信登城语曰:“奉命守城,不敢擅启。”也先逡巡引去。赤城、雕鹗、怀来、永宁、保安诸守将弃城遁,并按其罪。当是时车驾既北寇骑日薄城下关门左右皆战场。亨信与总兵杨洪以孤城当其冲,外御强寇,内屏京师。洪既入卫,又与朱谦共守,劳绩甚著。景帝即位,进左副都御史。明年,年七十有四矣,乞致仕。许之。归八年,卒于家。
(节选自《明史·罗亨信传》)
①参将石亨请简大同民三之一为军
②并按其罪
①也先逡巡引去( )
A.退让 B.迅疾 C.迟疑 D.从容
②亨信与总兵杨洪以孤城当其冲( )
A. 冲撞 B.要道 C.平地 D.谦虚
当是时车驾既北寇骑日薄城下关门左右皆战场。
至鱼儿海,贵等以刍饷不继,留十日引还。亨信让之曰:“公等受国厚恩,敢临敌退缩耶?死法孰与死敌?”
菱溪石记
(北宋)欧阳修
①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其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徙,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②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濆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①有淮南,淮人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③溪傍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肥,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②而然□?想其陂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③ , 尚有居溪旁者。
④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丰乐)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⑤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注释】①杨行密:唐昭宗时淮南节度史,后称帝自号为吴,据有淮南一带地盘。②秩欲:深失之欲。③编民:编入户籍的平民。
“横在昏睡和清醒之间的距离才是最大的距离,横在欲望和行为之间的空间才是最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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