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由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的2021“诗画浙江·百县千碗”旅游美食推广活动日前在位于横店的梦外滩度假区举行。活动以“诗画浙江”为内核,以“百县千碗”为IP,旨在传承和发扬浙江省各地特色美食、非遗文化、传统民俗,打造一站吃遍浙江美食的“聚集地”和“打卡点”。为办好这场活动,全省各市文旅部门精心布展了“美食十二时辰”市集,会集浙江11个地市的名菜、小吃。【乙】“店小二”们马不停蹄地制作着拿手佳肴;杭州的知味小笼、丽水的遂昌长粽、金华的默香酥饼、宁波的梁弄大糕、湖州的吴均汤包、台州的饺饼筒,游客们仿佛置身一场穿越百年的美食文化之旅。柴米油盐五谷粮,满满都是故乡味道。
【丙】“一方水土稻香鱼鲜,灶香弥漫古道乡间。”从平原到山区,从陆地到海洋,从城市到乡村,浙江的美食在不同地域演绎出不同的文化与故事。浙江人历来对饮食很是讲究,南宋迁都杭州后,汴京厨师与本地厨师云集,南北风味交汇融合,使浙江菜的烹调方式独树一帜。
,但是如何形成持久话题,如何与时俱进地不断寻找新的话题,这是需要我们去思考的,毕竟没有什么话题是千秋不变的。当我们在为“曹县666”“芜湖起飞”等网络“梗”狂欢时,切记不要因为这些“梗”而忽略掉城市本身的价值和努力。我们必须明白,支撑这些城市长红的,而在于这些城市已经实现了经济规模化,人均GDP相对较高,并且致力于生态环保建设,同时。就像西安,虽也是网红城市,但西安以厚重的文化底蕴为依托,这才让它拥有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失去了文化涵养、奋斗气质的网红小城,再多的网络“梗”也无法推动其进步。
(摘编自《莫让“梗”消解城市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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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风变雅”一词最早见于《诗大序》: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
“变风变雅”是指以《诗经》为代表的周代诗歌从早期雍容平和、乐观向上的盛世之音,向春秋时代以落寞无奈、哀怨感伤为主题的情感抒发的文学转变。《诗大序》是从批判的角度提出“变风变雅”这一概念的。所谓“变”,第一,是时代之变。变风变雅的时代特指自厉、幽开始的西周晚期,历经平王仓皇辞庙、草草东迁的社会动荡,最终发展至王纲解纽、诸侯称霸的春秋时代这一历史时期。第二,是文学之变。文学是记录时代的,历史的变革强烈影响着文学思想的变革。第三,是心灵之变。王室东迁,地坼天崩,带给诗人们强烈的心理震荡。早期简单的昂扬、自信转化为春秋复杂的悲凉、忧伤,在苍凉的心态中怀念着西周盛世。西周雅、颂诗篇情感上的从容不迫、含蓄平静,被变风变雅的质疑问难、哀怨感伤替代了。
风雅之“变”是相对于风雅之“正”提出的,“正”、“变”相对,与“变风变雅”相对的概念是“正风正雅”。在经学家的眼里,正风正雅是《诗》之“正经”。“《诗》之正经”之“正”,具有这样的历史与形式特征:
第一,正风正雅突出以赞美歌颂为中心的思想主题。颂诗以歌颂为第一要义,所谓“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因为颂诗以赞颂为本,自然属于“正经”。而《大雅》、《小雅》中的许多诗篇也以颂赞为情感基调,其表现的政治生活有小、大之分,但情感基调都是颂扬、赞美的。《周南》、《召南》是国风中属于正风正雅的典范诗篇,体现的是西周初年周公、召公教化之地的淳朴风俗,充满了对周、召故地被“文王之化”的怀念与崇敬。赞美、歌颂或讽刺、哀怨,成为判定诗之正、变的标准。
第二,正风正雅承担着礼乐教化的政治使命。儒家之所以重视二南,是因为二南代表了西周盛世温柔敦厚的诗风教化。正风正雅诗篇有礼乐仪式上的神圣性与庄严感,颂诗在对神灵、祖先的虔敬中,且歌且舞,形容肃穆。古代思想家从来不把诗乐当成简单的娱乐形式,而寄托着转移人心、提升情感、淳化风俗的政治目的。
第三,正风正雅代表着中正、平和的传统美学精神。《尚书·舜典》谓:“帝曰:‘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这种审美的“A而B”和“A而非B”的艺术境界,恰恰是孔子等思想家称赞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正风正雅的艺术品格。《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吴季札观乐对《诗经》的评论是以“中和”为审美评价标准的,不把任何一项情感推向极端,从多个角度详尽地表达了对情感的从容平和、形式的流动有序的艺术追求。这与二南诗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精神是一致的。颂诗的审美品格与风雅之“正”的艺术追求也是相通的。
“新乐”是经典对变风变雅的另一称谓,《礼记·乐记》记载了魏文侯与孔子弟子子夏关于“古乐”和“新乐”的讨论。“古乐”与“新乐”关系问题,本质上就是正风正雅与变风变雅的关系问题。尽管子夏竭力维护古乐,强调风雅之正,但从他对“新乐”攻击性的言论里,我们依然可以看到一种新的、充满生机的诗乐艺术对传统的挑战。其一,新乐不再像古乐那样理性地承载道德教化的神圣内容,而转向追求感官和欲望的刺激,刻意卸载艺术的教化功能,而一味顺乎人情,陷入非理性的酒神沉醉。其二,新乐在情感表现上不再是西周盛世里优雅、虔敬的颂歌,而转向不可遏止的乱世幽怨的抒发。《乐记》认为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而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据此,他们把属于变风变雅范畴的郑、卫之音当成了乱世之音、亡国之音。其三,新乐在审美形式上并不一味地坚守中正、平和,而转向激越和放任。孔子批评郑风,子夏评论新乐,都以“淫”字为口实。淫,就是过度、放任、不收敛。在审美上,经、史学家特别强调对人自身欲望的节制和收敛,而变风变雅恰恰是在这一点上冲破法度,一任情感与欲望的自由发展、不加束缚。这也是古乐与新乐的区别。
风雅之变的本质是春秋文学的精神之变,是传统风雅精神向新的风雅精神的转变。摆脱了西周强大政治统治和思想控制的诗人们,带着怀疑和自信的复杂心理走上历史舞台,以新的眼光审视世界。一种________的新的文学不断发展、成熟。
夜苏州
阎连科
我经常去苏州。可每次去苏州,又找不到天堂那感觉。十全老人街,是今天苏州最能连通旧往的地方了。正街挤店铺,临街铺河水;抬脚即到拙政园,落脚又到狮子林。可惜那儿人太多。多得路上的脚印比地上的石板还要厚。从你脸上落下一珠儿汗,一定不会落在地面上,而是落在别人的肩或裙子上,弄不好还要因为这汗和人吵一架。再说临街那条河,河水也还清,趴在岸上把头探下去,保证你能看透几寸深。水上也有桥,桥上一般都会扔着一个纸箱或者一只鞋。桥下也许会有船,只是那船都破了三年、五年了,仅剩几块发了乌的船板子。总之、总之说,我们今天到苏州,见的是和别的城市差不多的城,处的是和别的城市近乎一模一样的市。
这苏州——不去你甚想去,去了会顿生原来尔尔那感觉。
后来和苏州的兄弟说起这感受,他说:“你夜里没事出门走一走。”我便依了他的吩咐夜游苏州城,且还是到了夜里12点,多数人都上床睡觉了。大街上行人稀少了,路两边虽然停满私家车,店铺的门窗全都关闭着,可灯光把十全街照得如同白昼样。能看见地上的脚印被洒水车法官判案一样洗了去,留下汪汪片片的水渍,你走着宛若踩在明清时候的雨水里,或像唐宋时候的姑苏水,多多少少浸淫在了大街上。返回时不走回头路,而是走在临街而住的流岸上。无论是流岸上的住宅门,还是卖苏州特产的流岸窗,这时呈给你的都是一片木黑色,只有流水一条在你脚下清明着。灯光落在水面像玻璃有了软绸在荡动。这时你看到一座桥,想起白居易“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的句子来,虽然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酸,又觉得横竖左右都无人,便小孩要当街撒尿一样快步跑到那桥上,本意是要去桥顶对着天空、流水和苏州城,大念李白的《乌栖曲》,可是一张口,“姑苏台……”后边的半句丢掉了,如同鱼肉不再,只有鱼刺卡在喉咙里。也就只好干咳咳,想再换一首背出来,比如李商隐《陈后宫》中的“还依水光殿,更起月华楼”,然你记起了这两句,却又记不起前面两句来。如此也就索性自己对着苏州笑一下,既有自嘲在笑里,也更有年龄和记忆越来越少的感叹在其中。想到年龄和记忆的反比后,瞌睡是越发退去不在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骚泼气,不意间由脚底蹿到腿骨上,想到现在平江路上会是什么样?就心血潮涌想去一趟。
打个夜的就去了。
原来平江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河水竟然——竟然可以让人听到流动声,白花花碎银子一样响出来。树影和灯光,在河面上暧昧缠绵得有很浓一股胭脂气。下半夜的寂静把白天汪汪洋洋的脚步淹没了。寂静像皇帝一样统治了平江路。在一家名为“老苏州”的专卖苏绸、苏扇旅游纪念品的店门前,川流不息没有了,店前半静半流的河上泊了载过一天游人的乌篷船。那船和闭关着的“老苏州”的店铺门,彼此的梦呓都借着树虫的鸣叫荡在半空里。整个的水系如同来回交叉的绸缎在舒展。偶尔有星光自河湾的拐角落下来,在水上如钱厂新铸制的银圆样。河水到底载有静谧了。路上到底有了石板味。叫“欧洲分店”的卖咖啡、奶茶的店前有了姑苏月,门前的闲凳上有股月光味。就连路边河岸上的一株青蒿草,这时也终于泛出了一股老姑苏的野草味,如同盐里有了盐味儿、麻油有了香味样。到这时,你觉得苏州似乎被你找到了。平江路成了平江路。你独自携着寂静往前走,朝这儿拐一下,往那儿探探头。拐一下走了一段后,有一堵墙会悄声对你说:“前面路尽了,你往回走吧。”探探头会有一株竹枝拉着你的手,说:“喂——你过来,这儿可以坐下歇一会儿。”也就走进那竹子、花草围起来的一个园子里。几铺席大的木地板,摆了白天供人喝茶的小桌和椅子。现在那桌上摆了月光、星光和屋檐下的昏灯光,还有从河道支流传过来的水声和凉意。你坐在一把凳子上,寂静坐在另外几把凳子上。你说:“要有一碟瓜子、一杯黄酒就好了。”寂静便四处瞅一下,确定这儿只有你一个,又朝天上望了望,悄声问你说;“瓜子是要民国炒的还是清朝时候的? ”你惊了一下。也朝寂静的四周看了看。慌忙拉着寂静的手“民国茶,清瓜子,明朝时候的小酒行不行”,寂静便点头默去了。很快端来了你要的,还叫了一位评弹女子为你唱曲拨词儿。女子自然是一副好模样,年龄、身段和裙子,都如同夜晚、月光恰对寂静样。她在专心为你弹唱白居易的《琵琶行》,可你在想为什么不弹《长恨歌》,这时你想着,朝那闲椅空凳上看了看,有一把椅子上卧着一只听曲的猫,另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只狐狸在边听边看书。你悄声问那狐狸看的什么书,狐狸翻开泛黄的书皮给你看,原来是一册最早的线装《聊斋志异》,忽问狐狸这书是哪年刻印,可有一缕亮光突然从空中静静默默射过来,在大家头顶说了一句“天亮了”。于是唱评弹的女子收了弦,端来了酒和瓜子糕点的寂静也把盘子、碟子、酒壶收走了。
猫和狐狸也都转眼不在了。
(选自《散文选刊·选刊版》2021年12期,有删改)
原臣
[明]黄宗羲
有人焉,视于无形,听于无声,以事其君,可谓之臣乎?曰:否。杀其身以事其君,可谓之臣乎?曰:否。夫视于无形,听于无声,资于事父也;杀其身者,无私之极则也,而犹不足以当之,则臣道如何而后可?曰:缘夫天下之大,非一人之所能冶,而分冶之以群工。故我之出而仕也,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吾以天下万民起见,非其道,即君以形声强我,未之敢从也,况于无形无声乎!非其道,即立身于其朝,未之敢许也,况于杀其身乎!不然,而以君之一身一姓起见,君有无形无声之嗜欲,吾从而视之、听之,此宦官宫妾之心也;君为已死而为己亡,吾从而死之亡之,此其私昵者之事也。是乃臣不臣之辨也。
世之为臣者,昧于此义,以谓臣为君而设者也。君分吾以天下,而后治之;君授吾以人民,而后牧之。视天下人民,为人君橐中之私物。今以四方之劳扰,民生之憔悴,足以危吾君也,不得不讲治之牧之之术。苟无系于社稷之存亡,则四方之劳扰,民生之憔悴,虽有诚臣,亦以为纤芥之疾也。夫古之为臣者,于此乎,于彼乎?
盖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是故桀、纣之亡,乃所以为治也;秦政、蒙古之兴,乃所以为乱也;晋、宋、齐、梁之兴亡,无与于治乱者也。为臣者,轻视斯民之水火,即能辅君而兴,从君而亡,其于臣道,固未尝不背也。
夫治天下犹曳大木然,前者唱邪,后者唱许,君与臣共曳木之人也若手不执绋足不履地曳木者唯娱笑于曳木者之前从曳本者以为良而曳木之职荒矣。
嗟乎!后世骄君自恣,不以天下万民为事。其所求乎草野者,不过欲得奔走服役之人。乃使草野之应于上者,亦不出夫奔走服役,一时免于寒饿,遂感在上之知遇,不复计其礼之备与不备,跻之仆妾之间,而以为当然。万历初,神宗之待张居正,其礼稍优。此于古之师傅,未能百一,当时论者骇然,居正之受无人臣礼。夫居正之罪,正坐不能以师傅自待,听指使于仆妾,而责之反是,何也?是则耳目浸淫于流俗之所谓臣者,以为鹄矣,又岂知臣之与君,名异而实同耶?
君与臣共曳木之人也若手不执绋足不履地曳木者唯娱笑于曳木者之前从曳木者以为良而曳木之职荒矣。
①非其道,即立身于其朝,未之敢许也,况于杀其身乎!
②世之为臣者,昧于此义,以谓臣为君而设者也。
放言五首①(其一)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②能诈圣,可知宁子③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④ , 可怜光彩亦何殊。
放言五首(其三)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著。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注]①《放言五首》是白居易被贬江州的途中所作。②臧生:春秋时期的救武仲,奸诈之徒。③子:宁武子,孔子称其大智若愚。④照乘:明珠。
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臣弑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孟子·梁惠王上》)
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敌其君,请讨之。”
(《论语·宪问》)
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康德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哥尼斯堡,他每天按照固定的时间做固定的事情,终生未打破过这个规律。据说镇上的人们可以根据他的散步时间调时钟,他堪称“瑞士造手表”。而出生于瑞士钟表匠家庭的大哲学家卢梭却在16岁那年,背上行囊,开始“我要走就走,要停就停,爱走多少路就走多少路”的四处漫游。人是否需要按照固定的模式生活,两位思想家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对.上述材料,你有怎样的思考?写一篇文章,谈谈自己的看法。
注意:①角度自选,立意自定,题目自拟。②明确文体,不得写成诗歌。③不得少于800字。不得抄袭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