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创建圆明园,曾经耗费了两代人的长期劳动。 。 。 。 。人们常说:希腊有帕特农神庙,埃及有金字塔,罗马有斗兽场,巴黎有圣母院,而东方有圆明园。 。 , 宛如在欧洲文明的地平线上瞥见的亚洲文明的剪影。
①过去的艺术家、诗人、哲学家都知道圆明园;伏尔泰就谈起过圆明园
②这座打大得犹如一座城市的建筑物是世世代代的结晶
③这是某种令人惊骇而不知名的杰作,在不可名状的晨曦中依稀可见
④为谁而建?为了各国人民
⑤因为,岁月创造的一切都是属于人类的
⑥是要说,大家没有看见过它,但大家梦见过它
(甲)请您想像有一座言语无法形容的建筑,某种恍若月宫的建筑,这就是圆明园。请您用大理石,用玉石,用青铜,用瓷器建造一个梦,用雪松做它的屋架,给它上上下下缀满宝石,披上绸缎,这儿盖神殿,那儿建后宫,造城楼,里面放上神像,放上异兽,饰以琉璃,饰以珐琅,饰以黄金,施以脂粉,请同是诗人的建筑师建造一千零一夜的一千零一个梦,再添上一座座花园,一方方水池,一眼眼喷泉,加上成群的天鹅、朱鹭和孔雀,总而言之,请假设人类幻想的某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洞府,其外貌是神庙,是宫殿,那就是这座名园。为了创建圆明园,曾经耗费了两代人的长期劳动。这座大得犹如一座城市的建筑物是世世代代的结晶,为谁而建?为了各国人民。因为,岁月创造的一切都是属于人类的。
(乙)这一带废墟是圆明园中长春园的一部分。从东到西,有圆形的台,长方形的观,已看不出形状的堂和小门的方形的亭基。原来都是西式建筑,故俗称西洋楼。在莽苍苍的原野上,这一组建筑遗迹宛如一列正在覆没的船只,而那丛生的荒草,便是海藻,杂陈的乱石,便是这荒野的海洋中的一簇簇泡沫了。多年前,初来这里,曾想,下次来时,它该下沉了罢?它该让出地方,好建设新的一切,但是每次再来,它还是停泊在原野上。远瀛观的断石柱,在灰蓝色的天空下,依然寂寞地站着,显得四周那样空荡荡,那样无依无靠。大水法的拱形石门,依然卷着波涛。观水法的石屏上依然陈列着兵器甲胄,那雕镂还是那样清晰,那样有力。但石波不兴,雕兵永住,这蒙受了奇耻大辱的废墟,只管悠闲地若无其事地停泊着。时间在这里,如石刻一般,停滞了,凝固了。建筑家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建筑的遗迹,又是什么呢?凝固了的历史么?看那海晏堂前(也许是堂侧)的石饰,像一个近似半圆形的容器,年轻时曾和几个朋友坐在里面照相。现在石“碗”依旧,我当然懒得爬上去了,但是我却欣然。因为我的变化,无非是自然之功罢了。我毕竟没有凝固。
对着这一段凝固的历史,我只有怅然凝望。大水法与观水法之间的大片空地,原来是两座大喷泉。西行可见一座高大的废墟,上大下小,像是只剩了一节的倒置的金字塔。悄立“塔”下,觉得人是这样渺小,天地是这样广阔,历史是这样悠久——
笔下犹能有花开
肖复兴
①秋末冬初,天坛里那排白色的藤萝架,上边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想起春末,一架紫藤花盛开,在风中像翩翩飞舞的紫蝴蝶——还是季节厉害,很快就将人和花雕塑成另外一种模样。
②没事的时候,我爱到这里来画画。这里人来人往,坐在藤萝架下,以静观动,能看到不同的人,想象着他们不同的性情和人生。我画画不入流,属于自娱自乐,拿的是一本旧杂志和一支破毛笔,倒也可以随心所欲、笔随意驰。
③那天,我看到我的斜对面坐着一位老太太,个子很高,体量很壮,头戴一顶棒球帽,还是歪戴着,很俏皮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男士西装,不大合身,有点儿肥大。我猜想那帽子肯定是孩子淘汰下来的,西装不是孩子的,就是她家老头儿穿剩下的。老人一般都会这样节省、将就。她身前放着一辆婴儿车,车的样式,得是几十年前的了,或许还是她初当奶奶或姥姥时推过的婴儿车呢。如今的婴儿车已经“废物利用”,变成了她行走的拐杖。车上面放着一个水杯,还有一块厚厚的棉垫,大概是她在天坛里遛弯儿,如果累了,就拿它当坐垫吧。
④老太太长得很精神,眉眼俊朗,我们相对藤萝架,只有几步距离,彼此看得很清楚。我注意观察她,她也时不时地瞄我两眼。我不懂那目光里包含什么意思,是好奇?是不屑?还是不以为然?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很暖,透过藤萝残存的叶子,斑斑点点洒落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垂下脑袋,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准儿是打瞌睡呢。
⑤我画完了老太太的一幅速写像,站起来走,路过她身边时,老太太抬起头问了我一句:“刚才是不是在画我呢?”我像小孩爬上树偷摘枣吃,刚下得树来要走,看见树的主人站在树底下等着我那样,有些束手就擒的感觉。我很尴尬,赶紧坦白:“是画您呢。”然后打开旧杂志递给她看,等待她的评判。她扫了一眼画,便把杂志还给我,没有说一句我画的她到底像还是不像,只说了句:“我也会画画。”这话说得有点儿孩子气,有点儿不服气,特别像小时候体育课上跳高或跳远,我跳过去了或跳出来的那个高度或远度,另一个同学歪着脑袋说:“我也能跳。”
⑥我赶紧把那本旧杂志递给她,对她说:“您给我画一个。”她接过杂志,又接过笔,说:“我没文化,也没人教过我,我也不画你画的人,我就爱画花。”我指着杂志对她说:“那您就给我画个花,就在这上面,随便画。”她拧开笔帽,对我说:“我不会使这种毛笔,我都是拿铅笔画。”我说:“没事的,您随便画就好!”
⑦架不住我一再请求,老太太开始画了。她很快就画出一朵牡丹花,还有两片叶子。每个花瓣都画得很仔细,手一点儿不抖,我连连夸她:“您画得真好!”她把杂志和笔还给我,说:“好什么呀!不成样子了。以前,我和你一样,也爱到这里画画。我家就住在金鱼池,天天都到天坛来。”我说:“您就够棒的了,都多大岁数了呀!”然后我问她有多大岁数了,她反问我:“你猜。”我说:“我看您没到八十岁。”她笑了,伸出手冲我比划:“八十八啦!
⑧八十八岁了,还能画这么漂亮的花,真让人羡慕。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老太太这岁数,能活到这岁数的人,身体是一方面原因,心情和心理是另一方面原因。这么一把年纪了,心中未与年俱老,笔下犹能有花开,这样的老人并不多。
⑨那天下午,阳光特别暖。回家路上,总想起老太太和她画的那朵牡丹花,忍不住好几次翻开那本旧杂志来看,心里想:如果我活到老太太这岁数,也能画出这么漂亮的花来吗?
(选自《北京晚报》2017年12月12日,有删改)
场景 |
偶遇老太太 |
画像被发现 |
老太太画花 |
得知其年龄 |
“我”的心理 |
① |
② |
③ |
④ |
①我注意观察她,她也时不时地瞄我两眼。
②她扫了一眼画,便把杂志还给我……
信,在古代又叫“尺牍”或“信札”,是一种应用性文体。人们用它交流信息,传报平安,倾诉情感,畅谈人生……在历史的发展中,书信的实用性和审美性达到了完美的结合。某学校欲开展“以信传情”的主题活动,邀请你参加并完成下列任务。
年级 项目 |
从没写过信 |
学作交时写过 |
给亲人朋友写过 |
七年级 |
94.4% |
1.1% |
4.5% |
八年级 |
89.5% |
5.2% |
5.3% |
九年级 |
85.8% |
7.3% |
6.9% |
结果一:
结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