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这无疑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星球。
②必定有许多这样的星球散布在整个宇宙空间里,但是,我们对它们的探索从这里开始。
③人类有幸来到地球这个行星上。
④从整个宇宙来看,它不但景色迷人,天下稀有,而且到目前为止,在我们的行程所经历过的所有时空当中,只有这个行星上的人类开始对宇宙进行探索。
⑤这里有充满氧气的蓝天,有碧波荡漾的海洋,有凉爽的森林,还有柔软的草地。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自京师乘风雪,历齐河、长清,穿泰山西北谷,越长城之限,至于泰安。是月丁未,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四十五里,道皆砌石为磴,其级七千有余。泰山正南面有三谷。中谷绕泰安城下,郦道元所谓环水也。余始循以入,道少半,越中岭,复循西谷,遂至其巅。古时登山,循东谷入,道有天门。东谷者,古谓之天门溪水,余所不至也。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世皆谓之天门云。道中迷雾冰滑,磴几不可登。及既上,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望晚日照城郭,汶水、徂徕如画,而半山居雾若带然。
戊申晦,五鼓,与子颍坐日观亭,待日出。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樗蒱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采。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皓驳色,而皆若偻。
亭西有岱祠,又有碧霞元君祠。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是日观道中石刻自唐显庆以来其远古刻尽漫失僻不当道者皆不及往。
山多石,少土。石苍黑色,多平方,少圜。少杂树,多松,生石罅,皆平顶。冰雪,无瀑水,无鸟兽音迹。至日观数里内无树,而雪与人膝齐。
桐城姚鼐记。
母亲赐予我的
二月河
母亲是一位性格刚烈的女性,当然她有时也为我补帽子,缝衣裤上挂破了的三角破绽,然而这方面确实印象不深,每逢忆及,她常常不是握针,而是擦枪——一堆的枪机零件摆在桌子上,各种颜色油污了的破布条、棉纱,还有机油,她擦拭了一件又一件,再嘁哩咔嚓组合起来,一杆闪着暗幽幽烤蓝的手枪又握在她的手中,她是与共和国一同诞生的新一代警察。1948年,她是县公安局的侦查股长。1949年,她已成为陕县公安局的副局长。除了打枪,她还骑马,过黄河进伏牛山,都是骑马走的。所以,母亲在我心目中常常不是依门盼子、灯下走针的女人,而是英雄。
英雄也打儿子。因为我淘气调皮好像永远长不大,因为我逃学不肯受调教,因为我诸门功课成绩都很“臭”,不知多少次被她打得三魂七魄不归窍。当然挨打的部位永远只有一处——屁股。打过就忘了,以至于我永远都以为,不打屁股的必定不是好妈妈。记得我第一次挨打,是一个秋天。公安局的院子里有一株很高很大的梨树,几个农民装束的人在树上摘梨。我当时四岁吧,就站在树下,偶尔有落下的梨我就捡起来,飞快送进屋里塞进抽屉。半夜时分,母亲开会回来,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抽屉,说:“妈!我捡的,你吃!”
母亲的脸色立刻大变:“你怎么敢拿人家的梨?”“树上掉的,我捡的……”“掉了你就敢捡?”“他们都捡,我也捡!”“你还嘴硬!”……于是开打。我的哭声惊动了所有的公安,他们拉着劝着,母亲才罢了手。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当时那里还没有土改,公安局占的是财主家的院子。梨,恐怕是故意遗落下来的。地处伏牛山腰的这个小县城四周全被土匪包围,而城里的“自己人”中也有被土匪鼓噪着预备蠢动的,形势异常凶险……
三十二年前,母亲就去世了,她去世时年仅四十五岁——她是累的。
几年前,有位记者来访,问我:“你这样坚强的毅力,从何而来?”我说:“母亲给的。”
我的母亲没有上过学,可是翻看她的日记,母亲不但字写得端秀清丽,文采也是颇生动的。那全是靠自学,一点一点啃下来的,写总结、写报告锻炼出来的。
她去世后二十年,我开始写作。盛暑天热,饕蚊成阵我用干毛巾缠了胳臂,两腿插在冷水桶里取凉防蚊;写作困倦到极致时,便用香烟头炙腕以清醒神经。记者知道了,无不为我的坚毅感到震惊。殊不知,这两手是地地道道的家教真传,我毫不走样地学习了母亲当年工作时的风范。
母亲刻苦、严厉,形成了她的风格。我想了很久,大抵是因了她的理想主义再加着一种顽强的执着与认真。从一个拈针走线、推磨造炊的农村少妇,到一个能打枪骑马、文武双全的职业革命者,她经受了怎样的磨难?
在我浩浩如烟的记忆里,尽管她聪明美丽,更多的却流露出“威严不可犯”的一面。1947年,在伏牛山,一头狼半夜闯进我们的住房。我是被一声脆裂的枪声惊醒的。母亲开会回来见灯熄了,没再点灯就睡下,听到那畜生在床下粗重的喘息声,反手向床下扣动了扳机……狼夺门而出,我们母子平安。但那次母亲哭了,她说:“万一狼叼走了你,我怎么向你爸交代?”
她的勇敢传给了我。当后来苦难降临,我在井下掏煤被电击,从爆炸现场赤脚逃出时;当我决意舍弃仕途从文时,我觉得我所接受的是母亲的伟大力量与丰厚赐予。
母亲有一种大漠孤烟式的苍凉雄浑气质,但我也能感知她细腻温情的一面。有时到后半夜,母亲会叫醒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宝儿,到街上给妈买一张卷饼,妈饿坏了……”我就会顺从地揉着惺忪的睡眼“跑腿”。偶尔一个节日,她会弄点菠菜豆腐汤,滴几滴香油,往翻花沸腾、香气回荡的汤里做“拨鱼”,头一碗一成不变是给我吃的。1960年困难时期,伙房里只要有一点细粮,母亲总是留给我们兄妹。
她去世之后,我又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当我到“马翠兰之墓”前扼腕沉吟,我发觉母亲始终都在注视着我,跟随着我。
获悉文学院下周举办活动,隆重庆贺先生教书50周年,我因俗务缠身,不能光临,特敬赠鲜花一束,以表敬意。随信寄去近期出版的拙著一册,还望先生先睹为快。盛夏快来了,请先生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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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长的道路上,有一些人,或亲人,或同学,或对手……有一些物,或书籍,或用具,或爱物……常与我们一路同行,相伴相随。不经意间,给予我们以鼓励,以智慧,以力量……
请联系自己的生活经历和感受,以“与▲同行”为题目,写一篇记叙文。
要求:思想健康;内容充实,有细节描写;语言流畅,书写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