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季春纪》 | “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 |
《黄帝内经》 | “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向大小,病状相似。” |
东汉张仲景 | 认为气候不正常是疫病传播的原因 |
隋代巢元方 | 第一次明确提出“疫”是具有传染性的 |
明末吴有性(又可) | 认识到传染病有空气传播和接触传播两条途径 |
材料一 秦时,始皇帝为了追求长生不老,“悉招文学方术士甚众,欲以兴太平,方士欲练以求奇药。”即使焚书坑儒时也“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使得先秦的医学成就不至于毁于一旦。《汉书·食货志》记载:“汉兴,接秦之弊,诸侯并起,民失作业而大饥馑。凡米石五千,人相食,死者过半。”为了稳定社稷,西汉政府施行保育保婴、养老及稳定民生的政策,为此方术备受推崇。西汉中期,统治者尤其是汉武帝时期对工商业者的限制政策,使得已被纳入“工”阶层的医者地位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治人”为本、“治物”为末的思想极大地制约了医学的发展,但是西汉仍是我国医学发展的重要时期。
——摘编自李晓芳《西汉医学的发展及其成就》
材料二 宋代皇帝对医学之重视,是史无前例的,特别是在他们的影响下,一些文臣武将也多关注,如欧阳修、王安石、富弼等都参与到古医术的整理工作中。至北宋校正医书局刊印医书后,对于各种临床及伤寒学研究的专著增多。《宋刑统》中有关于医德、医疗事故、民众医药、饮食卫生、卫生保健、囚犯医药卫生管理等医事管理都制定了惩处的法规,是医疗领域的一大进步。根据政府规划,中央设置翰林医官院,地方州郡设医官制,并创办太医院和地方机构负责医者教育与培训。此外,还设有国家药政机构和官办药厂和药店,将药物列为专卖品。在医疗救助领域,官办的福田院、漏泽园等医疗慈善机构也极大地提升了两宋的医疗水平。南宋宋慈的《洗冤集录》成为世界最早的法医学专著,推动了古代解剖学、病因学等科学的发展。
——摘编自傅维康《中国医学通史》
材料一:医疗福利制度是宋代政府仁政思想的重要体现之一。宋代出现了“医政”概念,通过医政来推行医疗福利,同时它还抑巫扬医、培养人才、加强对医疗人员的管理。宋代的医疗福利对于皇族及官员采取了保健、治疗、用药等方面的制度及措施;对于军人采取了防病、医疗、抚恤等方面的制度及措施;对于平民百姓则采取建立医疗机构和药局机构的制度及措施,同时对于弱势群体采取法律保护。此外,宋代以建立义冢的方式,掩埋无主尸骸,预防疾疫发生,形成了生有所养,病有所医,死有所葬的系统化社会福利体系。
——摘编自杜菁《宋代医疗福利制度研究》
材料二:新中国成立初,国贫民弱,医疗卫生状况十分恶劣。1949年11月,卫生部成立时专门设置了妇幼卫生局来保护妇女儿童的健康。1950年,《种痘暂行办法》规定:婴儿出生后六个月即应该接种牛痘,并且是免费接种。朝鲜战争爆发后,全国人民掀起了以反对美军细菌战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并于1952年成立了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1953年,毛主席指出:“看不起中医是不对的,把中医说得都好、太好,也是错误的。西医也有唯心论。中西医一定要团结。”同年,卫生部在工作报告中也指出,对于医务人员,要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意识。在党的领导下,建国初我国的卫生事业取得了巨大成就。
——摘编自钟冰《建国初期党的领导集体的医疗卫生思想》
材料一 与近现代隔离机制相比,尽管中国古代的隔离措施、隔离方法、隔离观念还比较落后,但早在秦汉时期,甚至更早就已存在的避疫思想、隔离观念……它历经秦汉时期的萌芽、西晋时期的进一步发展,到两宋时期达到相对完善的程度。尽管明清时期国家层面主导的隔离治疫事务有所衰落,但是以民间社会力量为主导的隔离治疫却得到了长足发展,这种官绅协同的模式不仅促进了传统隔离治疫的发展,并为近现代隔离治疫机制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摘编自杨银权《被忽视的传统:中国古代隔离治疫发展述论》
材料二 随着疫情的频发,从民间到官方皆竭力治疫,但由于医学技术水平所限,往往效果有限,直到清末才略具规模,民国时期较有进步。据1911年7月11日上海《时报》载,当年安徽遭受特大水灾,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皖北灾后患疫百姓众多。在上海华洋义振会会长福开森的号召下,该会于7月初成立救疫队赴皖救治,就诊者纷至沓来,一时应接不暇。该会除施医外,还择极贫病重者再施钱、米,并备牛肉干、牛奶等滋补之品,以助患者速愈。民国初期,每到七八月份,各大城市纷纷成立临时时疫所,免费收治疫病患者。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各慈善团体、民间社团每年均成立时疫救治医院,有上海时疫医院、普善山庄时疫医院等近20家。
——摘编自周利成、左力《近代中国的防疫、验疫与治疫》
材料三 在疫情防控的链条上,密接人员正是最脆弱也是至为关键的那块“木板”,要尽早实现社会面清零的目标,就要精准防控、快速出手,第一时间做到应隔尽隔、不漏一人,而这离不开隔离人员对防疫工作的理解与支持。对隔离人员来说,他们是用自己一时的不便换取更多人的安全与方便,对这种顾全大局的自我牺牲精神,我们理当心怀感恩、深表敬意。
——摘自《隔离也是战“疫”同样值得尊重》潇湘晨报(2022年4月1日)
应当加快防疫行政隔离立法,修订《传染病防治法》《突发事件应对法》等法律法规,将防疫行政隔离纳入法治轨道。完善行政隔离基本程序,强化对未成年人保护,完善防疫行政隔离执法文书制度和专业审核制度。并确立防疫行政隔离“以财政承担为主,被隔离人员承担为辅”的基本原则。
——摘自张效羽《法治视角下防疫行政隔离制度的完善——以对人防疫行政隔离为例的研究》
材料一 西周设巫祝,负责驱除疠疫;人们通过表演“傩”戏取媚神祗。西汉元康二年宣帝诏:“其令郡国被灾甚者,毋出今年租赋。”东晋葛洪著《肘后备急方》,是中国第一部临床急救手册,最早记载天花、恙虫病。《唐律疏议》载:“其穿垣出秽污者,杖六十;出水者,勿论。主司不禁,与同罪。”明代隆庆年间宁国府天花流行,当地医师用人痘接种法进行防疫。英人詹纳发明的牛痘接种法于嘉庆十年传入我国,并逐渐取代人痘接种法。
——梁峻《中国古代防疫资鉴》
材料二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生理解剖,取样分析,这是西医的方法。辨证施治,阴阳五行,上病治下,左病治右,这是中医的方法。西医将人体视为一个可以分解为许多部件的机器,每个部件都可以拆开、修理、更换。中医将人体视为一个彼此联系、互相影响的整体,表里一体,虚实相通。西医最得西方古典科学重具体、讲实证的精神,中医最得中国传统文化重整体、讲联系的神韵”。
——《近代文化视野下中医与西医的比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