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中国通过学习西方,可实现超常规发展,不仅“突驾日本无可疑也”,而且在“十年、二十年之后不难举西人之文明而尽有之,即或胜之焉,亦非不可能之事也”,希望“诸君将振兴中国之责任,置之于自身之肩上”。
——摘编自孙中山《在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1905年)
材料二 盖今日世界之问题,非只国家之问题,乃民族之问题也。而今日民族之问题,尤非苗活残存之问题,乃更生再造之问题也。余于是揭新中华民族之赤帜,大声疾呼以号召于吾新中华民族少年之前。
——李大钊《新中华民族主义》(1917年)
材料一 农具的西洋化倾向在洋务运动时就开始了。最先明确倡导西式农业机械者,是思想家冯桂芬。他在1861年撰写了《校邠庐抗议》,谈到“以中国伦常名教为原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今欲采西学……如农具、织具、百工所需,多用机轮,用力少而成功多,是可资以治生”。1877年,张德彝出使英国,接见英国制造耕田机器的工匠郎茀娄,郎氏展现耕田机器的图纸:“各有铁轮关键,而皆驾之以马,可代十数人之力。”张德彝认为“可谓巧夺天工矣”。维新政论家王韬多年游历英国、日本,于1883年提出建议,以京师为首的北方官地,“或济之以西国机器水火二气之力,务使之三年耕必有一年之蓄”。
材料二 北洋政府时期,中央设农商部、省级设实业厅、各县设劝业所,颁布农业法规,指导农业经济和农具改良。1913年,王章昺在《农具篇》中说,“泰西诸国农具,讲求器械,一人能力可兼数十百人。吾华号称农国,却以农具不精,农业日惰,处此人类竞争,天择物竞之时”,“倘不及时改弦更张以利农者利国,则民生国计之前途宁复堪问哉”,将改革农具和采用西方机械上升到中国在世界能否生存的高度。1927年到1937年,从中央到县都设立了相应的农业管理机构、农业试验机关。留学欧美的学者也更多归国,投入经济行政、农业教育和乡村建设之中。1944年,农业经济学家曲直生指出:“育种防腐病虫害各工作,今年已有相当成绩……惟农具问题,至今仍属停滞不进。”
——以上材料均摘编自李金铮《机械与机械化:近代中国农业现代化的共识及忧虑》
材料
邮票被誉为“国家名片”,作为时代的象征,记录了民族历史。《邮票看中国》一书在邮票的方寸天地之间,展示与铭刻了国家发展的无数个重要的历史时刻。下表标题摘编自这本书的目录。
标题 |
“纯情岁月”(1949—1959) |
“躬耕季节”(1980—1989) |
“春日辰光”(1990—1999) |
“希望朝旭”(2000—2009) |
“新的征程”(2010—2019) |
根据材料,任选一个时段,另拟一个能够反映其时代特征的标题,并结合新中国的发展成就进行论证。(要求:主题明确,观点突出,史论结合,逻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