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日荷花,接天莲叶,亭亭莲蓬,柔嫩玉藕,无不牵惹诗情,引人遐思。让我们学做荷花的事业吧,__________;让我们学做莲叶的事业吧,_____________;让我们学做莲子的事业吧,___________;让我们学做莲藕的事业吧,_____________。
①把寂寞留给自己 ②把芬芳献给他人 ③以苦心孕育未来 ④以宽阔拥护生活
①;②
王冕者,诸暨①人。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②上,窃入学舍,听诸③生诵书;听已,辄⑤默记。暮归,忘其牛,父怒挞之。已而⑦复如初。母曰:“儿痴如此,曷⑧不听其所为?”冕因去 , 依僧寺以居。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⑨读之,琅琅达旦。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⑩;冕小儿,恬⑪若不见。
会稽⑫韩性⑬闻而异之,录为弟子,学遂为通儒。性卒,门人事⑭冕如事性。时冕父已卒,即迎母入越城就养。久之,母思还故里,冕买白牛架母车,自被⑮古冠服随车后。乡里小儿竟遮道讪笑,冕亦笑。
(《宋学士文集》)
【注释】①诸暨:县名,今属浙江省。②陇:田埂。③诸:许多。⑤辄:总是(常常)、就。⑥已而:不久。⑧曷:通“何”,为什么。⑨长明灯:佛像前昼夜不熄的灯。⑩狞恶可怖:狰狞凶恶,令人害怕。⑪恬:神色安然,满不在乎的样子。⑫会稽:地名,在浙江省绍兴县东南。⑬韩性:人名。⑭事:服侍、对待。⑮被:通“披”,这里是穿,戴的意思
①父命牧牛陇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
②儿痴如此,曷不听其所为?
冬雨
⑴清晨,拉开门迈入楼道,就听到楼顶的木制盖板上“沙沙”“吧嗒”“乒乓”的声音。
⑵北国的冬天不本是下雪的季节吗?在这“大雪”的节令,在一场瑞雪之后,竟然下了一场小雨!听惯了西北风的呼啸,忽然听到这雨声,让人觉得严冬已过去,又置身于春风春雨中了。那雨声不禁使我联想起广东音乐,“沙沙”声宛然《沉醉东风》中轻缓细切弹拨乐,“吧嗒”“乒乓”的大雨点儿声,多像《雨打芭蕉》演奏到一处小高潮之际那美妙的韵律。
⑶楼外,雨小,雾大。雨,淅淅沥沥,如丝如缕,东飘西洒,悄无声息,要不是偶有几个大雨点,你就看不见它。冬雨虽然似乎来错了季节,却也有情,落在你的脸上、脖子里,并不给你寒意,也不让你产生淋漓之苦,只是凉丝丝的,你会顿生一种特殊的轻柔、清新和亲切感。
⑷冬雨会躲进雾里,跟你捉迷藏,神秘兮兮的。雾蒙蒙,隐住村镇,裹住树,笼着一个神秘的世界。近处,雾中房屋、树木、电杆,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似海上若隐若现的山岛,又如烟波中耸着桅杆的船舰。雾也有情,好似跟你逗戏,给你“画”个“圈”,你往前,她就后退,你退回来,她又悄悄地追过来,你喝喊,声音似落进大海里,杳无回音。
⑸雾缓缓消退,树木从雾的纱幔里走出来。杨树虽已落尽了叶子,然而,那擎在树头的绛褐色的苞头,经雨水润泽,有些鼓胀,像初春欲放的苞蕾。远眺小溪旁那一排排一丛丛年轻的柳树,尚存几许绿色或淡黄的叶子,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柳枝鹅黄泛青、“依旧烟笼十里堤”的韵味呢。
⑹雨更小了,人们立在雨中谈笑,小孩子们蹲在如镜的小水洼边,和自己的影子相视而笑,指点着,戏逗着。不少人打了伞,红的、黄的、草绿的、天蓝的……饰着各种图案,远看,仿佛翩翩的彩蝶。此时此景,在许多人的眼中、心中,花伞已远非遮雨的工具,而是艺术品,是生活的装点,是美的一部分,似乎也寄寓了对春的渴望。
⑺应该说,在北国,冬雨总该是不正常的,而这“不正常”却也令我别有情愫,启发了我的新思维,让我体味到造物主的“不拘一格”、变化无穷。冬雨不是老皇历,老皇历有些页码念不得了。不是吗,这几年,在不少发愤图强、追求高远境界的人们的心里,严寒的冬在缩短着,温暖的春提前着,炎热的夏和灿烂的秋似乎在延长着。
⑻一位诗人说过,冬天已经来临,春还会远吗?
⑼冬雨,你该是春的急先锋、春的精灵,你勾起我对春的向往和呼唤,让我早早地盼春来。你牵着我的思绪超越了一个严寒而没有绿叶和鲜花的季节,让我似乎看到一个个万紫千红的季节已经早早来临。
旧餐桌上的美好时光
[美]凯瑟琳·比恩
一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做饭,16岁的儿子安东尼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我警惕地抬起头。安东尼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最近我们每次见面气氛都很紧张,争吵随时一触即发。这次他又会有什么问题?音乐?朋友?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妈妈,比利·寇根有一条银色的裤子,我也要一条。”
“为什么?”我搞不懂他的这种追星行为。
“妈妈,比利·寇根是‘碎南瓜’乐队的主唱。‘碎南瓜’是我最喜欢的乐队。”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跟一个外星人讲话。这些天来,我俩正为了这个“碎南瓜”乐队闹得不开心。
安东尼跟我说好话,央求我,我全都置若罔闻。看到我不为所动,他一屁股坐下来,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到哪儿去买?”我没好气地说,“可能全城都没有卖的。”
“那我就自己做,但你要借钱给我。”
“忘了它吧,儿子。这辈子你大概就只穿一次。”我断然拒绝。
但是,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凯瑟琳?就一条裤子嘛。”然而,我最终还是近乎顽固地拒绝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安东尼提着一个白色的大包走进家门,看着他把那个大包扔到桌子上,我知道我将要输掉这场战争了。“一米布6美元98美分,”他嘻嘻笑着说,“我向朋友借的钱。”原来,安东尼不但买了布料,连做衣服所需要的别针、纸样、衬布、拉链等也全都买齐了。
“妈妈,现在,我该怎么做呢?”他迫不及待地问。
安东尼13岁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教过他缝纫,那时,我还是他心中的偶像。学会缝纫后,他自己亲手缝制过一条当时流行的裤子。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开始就行了,妈妈。”他的眼睛盯着我。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在旧餐桌上铺开了那块闪闪发亮的银色布料,然后,我们一起摊开那几张纸样。
“我想把拉链露在外面,不要盖边。”他说。
“这个我可不会做。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安东尼耸耸肩,自己就做起来了,而且速度还不慢。第二天中午,他就开始缝裤兜了。看着他低头忙碌的样子,一丝温柔悄悄地潜入我那赌气的心。我不由自主地给他指导,参与缝制。安东尼抬起头,我们相视一笑。我讲起一些往事:有一天你玩得太累了,在饭桌上睡着了,一头把脸扎进了意大利面条里;3岁时,你卖了收集来的木瓦片赚了你的第一个一美元……安东尼听了大笑起来。
一针一线,把布料缝成了裤子,也把“碎南瓜”乐队的崇拜者和他爱管闲事的老妈的心重新连在了一起,把我们处于边缘的关系再次缝紧。四天时间,我们紧张的关系得到了彻底的修复。
安东尼在周末前就穿上了那条银色的裤子,他没有只穿一次,而是经常穿。他的几个朋友也很喜欢这条裤子,纷纷拿钱给我,要我帮他们做。“那是安东尼自己做的。”我自豪地告诉他们。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安东尼还会惹我生气,但每当我想起和安东尼在旧餐桌上度过的这段美好时光,心里很快就会原谅他。
(选自《齐鲁晚报》2010年4月12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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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的他
要求:①叙事、写人,文中不得出现真实的姓名、校名和地名;②不得抄袭;③思想健康,语言文明;④字数不少于5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