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说:“我可以煎一服药给你喝,你的尾巴就可以分为两半,变成人类的双腿了。可这是很痛的,就好像有一把刀劈开你的身体,你每迈一步都会像是走在尖刀上。如果你能忍受得了,我可以帮你。”
“我可以忍受。”小人鱼用颤抖的声音说。
“可是要记住,”巫婆说,“你一旦获得了人的形体,就再也不能变成人鱼了,就再也不能回到宫殿里来了。但是如果你得不到王子的爱情,你就不能得到一个不灭的灵魂。在王子跟别人结婚的第二天早晨,你就会变成海上的泡沫。”
“我不怕!”小人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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