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宋代是印刷术普遍应用时期,也是中国学术史上的重要时期。《十三经》和《十七史》的印行,地方史志的编纂,许多数学、工艺、医药和科技著作的问世,大型类书和丛书的编印,都在这一时期。而学术的复兴又促进了学校和书院的兴盛,加之为准备各级考试,使得教本、史籍、韵书、字典等大量印行。
据方志记载,宋代进士姓名可考者有29000人,其中两浙、福建等五路约占82%;宋代印书有地可考者1500种,该五路即占80%。反之,夔州路仅有进士103人,而所印之书只有2种。
——摘编自钱存训《印刷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作用》
材料二
明代以前,医学对于传染病学的认识都未超出“伤寒论”的范围。明清两代医药学家,深入研究传染病等热性病发病原因和医疗方法,创立了温病学说,疗效显著。如《震泽县志续》载,乾隆二十一年,“瘟疫遍行,家无不病,病无不危”,名医孙日琏施诊施药,“赖以全活者计千有余人”。又如《相城小志》载,光绪十七年,“疫症盛行,呕泻螺疮起”,龚霞伯以四味中药“遍施之,病立愈,活人甚众”。
——摘编自余新忠《清代江南的瘟疫与社会》等
材料一
董仲舒按人性把人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占人口多数的“中民”是教育的主要对象。他主张设立各级学校,教授儒家经典,将他们培养为“笃于礼薄于利”“以天下为忧”的君子,以使得“教化大行,天下和洽”。
古罗马教育家昆体良(35~95年)认为,学校教育优于家庭教育,培养演说家是公民教育的重要目标。他还认为,完美的常说家“不仅要有超群的演说天赋,还要有完美的品格”“能尽公民之义务,能在公私事务中完成使命,能以忠告引导国家,能以立法奠定其雄厚基础”。
材料二
严复认为:“西之教平等,故以公治众而贵自由”“讲教育者,其事常三宗:曰体育,曰智育,曰德育,三者并重”。
1912年,蔡元培批评清政府的教育宗旨说:“忠君与共和政体不合,尊孔与信教自由相违”。同年,中华民国教育部公布的《教育宗旨》规定:“注重道德教育,以实利教育,军国民教育辅之,更以美感教育完成其道德”。
1957年,毛泽东提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199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规定:“教育必须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培养德、智、体等方面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
材料三人文教育是欧洲教育的传承。19世纪,英国知识界对教育的内容展开争论。一派认为,科学(自然科学和应用科学)应该是教育的主体内容,它是文明的基础和核心,是国家富强之所在。教育不能只培养绅士,而是要满足社会的现实需要,但科学在教育中几乎没有获得应有的分量。另一派别认为,古典人文科目(语言、文学、哲学、历史、数学等)仍然应该是教育的核心内容。人文教育不仅追求纯粹知识,还是人类实现美、快乐、自由和道德的途径。类似的争论在近现代很多国家都发生过。
材料1896年,梁启超曾说,“今夫五洲万国之名,太阳、地球之位,西人五尺童子,皆能知之”,而中国即使“近今之通人”也知之甚少,其中原因是“书之备与不备也”。他说:“今以西人声光、化电、农矿、工商诸学,与吾中国考据、词章、帖括、家言相较,其所知之简与繁,相去几何矣。”而“西国一切条教号令,备哉灿烂、实为致治之本,富强之由。今之译出者,何寥寥也?彼中艺术,日出日新,愈变愈上,新者一出,旧者尽废。今之各书译成,率在二十年前,彼认视之,已为陈言矣。”因此,他认为:“国家欲自强,以多译西书为本;学者欲自离,臆度读西书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