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兰泉沟目的后室西侧木椁外墓底坑壁上,发现一处封藏的暗格,内置一长方形木箱,箱内端放一件珍珠冕旒龙凤狮纹鎏金王冠和一件镶嵌绿松石四曲鋬指金杯。鎏金王冠前后各饰一对翼龙,两侧各饰一立凤,后侧护颈饰双狮,周身镶嵌绿松石、蓝宝石、玻璃珠等,冠前檐缀以珍珠冕旒。鋬指金杯有四曲杯体和方形圈足,装饰富丽, , 融合唐朝、中亚和吐蕃之风 。这顶鎏金王冠显示墓主人很可能与吐蕃时期当地的王室有密切关系,拥有极高的统治地位。( )。
在8世纪那个 的岁月,吐蕃也一定程度上效仿了唐朝的管理经验□通过扶植吐谷浑王室□保存属国体系来收归人心□笼络更多的力量来对付真正的强敌。那些不忍离开故土的王室成员和高级贵族被封为王,得偿所愿, , 葬入乌兰泉沟这样的故乡墓地。
期待“博物”成为新时尚
刘华杰
人类历史上漫长的几千年时间里,积累了丰富的博物类知识。此类知识多为人类学所描述的“地方性知识”,具有极大的多样性、实用性。最近十多年,在各方共同努力下,博物学日渐进入中国大众读者视野,博物学图书连续多年成为中国出版界的热门板块。一批优秀博物图书被翻译引进,本土原创者也开始增多。
但与此同时,也有若干基本概念和理论问题困扰着人们。比如,博物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认知活动?它跟自然科学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了成熟的科学还需要博物吗?古老的博物学未来该以什么形态存在?
早先的理解,倾向于使博物服务于科学,博物成果转化为科学的多少便是衡量某种博物好坏的标尺。北京大学出版社新近出版的《西方博物学文化》一书,对博物与自然科学的关系这类普遍性疑问作出新解答。博物认知与科学认知有交叉,但不能互相替代。人类进步的历史,尤其是工业化的历史,伴随着生态环境破坏,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也出现种种问题。在人为化、机械化、智能化、数字化的社会进程中,博物学和博物学家们一再提醒人们:人是自然界的一个普通物种,过分背离自然,人的日常生活和整体延续将变得不自然;不仅仅是专家,普通人也需要寻找重访自然、认识自然、保护自然的途径。
几乎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独具特色的博物学,也都很有价值。如何建立、处理与自然的关系,是中国古人非常重视的一个传统,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孔子在两千多年前即说“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从《诗经》《楚辞》里的芳草珍禽到张华《博物志》、郦道元《水经注》,中国人通过一草一木、一花一鸟来认识自己生活的小环境和大环境。今天的我们,需要发扬和推广这个宝贵传统。
实际的人与自然的互动,二阶探究指对上述活动的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哲学等层面的研究。一阶探究比较容易理解,相关出版物日渐增多,《与虫在野》《武汉植物笔记》《坛鸟岁时记》《初瞳》等都是国内近期非常优秀的作品,阅读它们确实能够开阔眼界、增长见识。比较而言,二阶探究的图书相对少了许多,《林奈传》《创造自然:亚历山大·冯·洪堡的科学发现之旅》《丛中鸟:观鸟的社会史》等是比较突出的二阶好作品,特别值得推荐。一阶工作者多阅读一些二阶作品,也会获得启发、提升境界,改进对自然的观察探究工作。
博物相关出版物的数量和质量,影响到社会上博物活动的开展。这几年中国博物类作品出版取得一些成绩,但还有要补的功课。有些地区尚没有齐全的本地自然手册,很难找到反映本地山川、矿物、生态、蝴蝶、蘑菇、蜘蛛、作物、鱼类的图鉴,一些早年出版的植物志也有许多信息亟待更新。不了解一个地方的基本物种、生态信息,环境和生态建设根基就难做扎实;不了解周边国家、“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物产与地质信息,我们自己的基建、商贸发展也会受到影响。
在实践中,我们倡导一种“百姓自己的博物学”,即普通人能亲自操作的博物学。博物学的定位始终不离审美和生活,更应关注发现自己周边的美。在日常生活中,不借助于价格高昂的设备和完善的博物馆美术馆,普通人如何做博物?回答是:走进大自然,未必是多么遥远的地方,在自己的家乡、小区,甚至校园、街道就可以做到,调动我们的情感和感官去亲自感受,恢复与自然世界本来应有的亲密关系。知识在博物学中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把知识运用起来去审美,跟我们周围的世界、我们的日常生活联系在一起。期待出现更多博物爱好者和优秀博物学作品,也期待博物成为社会新时尚。
跨上骏马追逐遥远的星星
贰筱
经过一个夏天的蓄积,北风终于从呼伦贝尔大草原徐徐吹来。九月的海拉尔,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深秋的清冷,但布仁巴雅尔的心里却暖暖的。靠近中午时分,他不禁又回想起4天前在呼伦贝尔市美术馆开幕的《呼伦贝尔·万岁》新书发布会暨同名主题影展,一股感激之情再次涌上心头。
是的,要感谢的人太多了:呼伦贝尔宣传部、呼伦贝尔文联、新世界出版社、韩国国家出版社,还有自己的爱人、老人、子女以及众多朋友。千言万语,凝聚成他在微信朋友圈发的一句话:感谢因有爱而感动的世界。
这一天是2018年9月19日。
18岁那年,有着良好音乐天赋的他,考入了鄂温克族自治旗乌兰牧骑,开启了他半个多世纪的音乐生涯。在乌兰牧骑这两年,他跟随团员走遍了周围的嘎查和苏木,和大家一起,用歌声和舞蹈为广大牧民送去了一个又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然而,当所有的激情在一次次演出中以一种大体相同的形式反复呈现后,艺术感觉的枯竭成为他夜不能寐、难以释怀的痛楚。他想到要改变。
1980年,经过一番勤学苦练,他考入了内蒙古呼伦贝尔盟艺术学校,开始学习蒙古族长调,这一学就是三年。在字少腔长、高亢悠远、舒缓自由、宜于叙事又长于抒情的蒙古长调中,他用音乐的思维领悟着蒙古族鲜明的游牧文化和地域文化的独特魅力,感受着蒙古民族对历史文化、人文习俗、道德、哲学和艺术的理解和感悟,为他今后从事声乐艺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83年,在艺术学校的学习结束后,他又回到了鄂温克族自治旗乌兰牧骑。经过三年的学习,此时的他已经可以挑大梁了,团长让他担任独唱演员和马头琴独奏演员,他没有谦虚,满口答应了。日子在马背上一天天过去,他的歌声也越飘越远,飘向了草原深处,飘进了牧民的心里。
如果说,蒙古族音乐是打开他艺术之门的钥匙,那么,电影则让他看到了更多的艺术门类。1985年,他调到了呼伦贝尔盟电影发行放映公司,从事蒙古语电影的译制和发行,这一干就是5年。他说:“虽然没有从事唱歌,但那段时间,锻炼了我的写作,后来作词的基础都在当时打下了”。1990年,对布仁巴雅尔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这一年,他进入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亚洲部,从事蒙语新闻时事节目和专题节目的播音及文字翻译、采访等工作,并主持《中国当代文化人物》节目。这一次,他一干就是22年。
2005年,《吉祥三宝》、《天边》等歌曲走红后,布仁巴雅尔意识到呼伦贝尔的民族音乐远没有被传播出来。自此,他和妻子乌日娜开始投身民族文化的寻根工程,积极从各种民间音乐中发掘素材,吸收养分。他们走遍了鄂温克民族聚居区,收集了许多即将失传的古老民间音乐,整理了不同风格的民歌精品,并且将这些各具特色的音乐再次创作,制作成了中国第一张原生态唱片《历史的声音》。
在收集整理民族音乐的过程中,布仁巴雅尔结识了很多百岁老人,渐渐萌生了为他们留下影像资料的想法。于是,从2016年起,布仁巴雅尔在歌唱家之外又多了一个新的身份——摄影家,并自费发起了“拍摄百位呼伦贝尔百岁老人”的公益活动。两年多时间,他跋涉上万公里,用镜头记录草原上的沧桑、变迁与传奇,拍摄对象包括草原上最具神秘感和传奇色彩的萨满老人、中国最后的使鹿部落酋长鄂温克老人以及见证了草原音乐一个多世纪演变的普普通通的百岁老人,年龄最长者高达115岁。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老人们健康状况的变化,他突然感到时间的紧迫,觉得虽然可以用录音机记录下宝贵的旋律,却无法留下老人们的表情和生态:“大草原赋予了老人们独特的相貌、服饰,只一眼看去,就能如旋律一般,引人来到美丽的呼伦贝尔。”也就是从那时起,布仁巴雅尔用手机记录下了呼伦贝尔近百位老人的音容笑貌,也为那些随时会随着老人离去而消失的优秀民族文化和民间艺术留下了可以追溯的宝贵影像资料。
“每位老人都是一座山,拍摄时我只能用仰视的视角蹲下、跪下甚至趴下,站起来和他们平视,我根本无法按动快门。”布仁巴雅尔形容自己在拍摄时,面对老人,即使在最矮的山峰面前,仍觉得自己是渺小的。谈到自己的这次公益活动,他说:“大草原上的老人们善解人意、热情好客,面对这些老人,自然而然会肃然起敬,自然而然会想方设法把他们最好的瞬间留住。”
“我不是摄影家,我只想记录下我热爱的家乡和我热爱的人们的样子。”布仁巴雅尔说。
作为一名歌手,从2005年到2015年的十年间,布仁巴雅尔先后发行了《天边》《杭盖》《带我去草原吧》《我的生命我的草原》四张专辑。他“嗓音纯净清澈,散发着草原的味道;歌声悠扬朴实,而略带一股苍凉”。他“细腻地表现了一个身在异乡的蒙古族男人对草原的眷恋之情,听他的歌仿佛来到了草原,看到了草原的辽阔,感受到了草原的博大。”他的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草原之情。拉苏荣、德德玛等同行曾给予他的音乐作品以极高评价。
“我要跨上,跨上骏马,去追逐遥远的星星。”这是布仁巴雅尔演唱的歌曲《天边》中的歌词。再次聆听他嘹亮的歌喉,品味他歌声中草原的静谧和芬芳,总有一种感动油然而生。伴随着耳畔他的歌声,眺望暮色中草原的天际线,我们仿佛看见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坚毅而温暖,又仿佛看见他在晨曦中策马奔腾,向我们迎面而来……
——选自《音乐周刊》有删改
(资料)布仁巴雅尔(1960~2018),蒙古族著名歌唱家。2018年9月19日因突发心脏病逝世。代表作《天边》《呼伦贝尔大草原》《吉祥三宝》《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迷人的杭盖》等。
一地秋收
刘群华
每年这个季节,土地流金的颜色就悄悄爬上远近的禾和苞谷。而我,也急切地从城里溜出,走进父亲充满希望和喜悦的田里。
屋前屋后的田垄,秋色涂满层层叠叠的一行一格。而每一行每一格,又都充满丰收的幸福。秋收前的夜晚,风顶着一轮明月,听稻谷唠唠叨叨地述说。一江秋水,糅合着青黛与月辉,逶迤于高山脚下。
回乡的第二天早晨,天只微微亮,浓雾还漫卷在田垄里与土地呢喃,父亲就站在土坪里,朝贪睡的我喊:“收禾!”睡眼惺忪走出门,秋天的凉快径直撞来,浇得我身上叭叭打颤。抬头,月西沉,从一丛黄叶的缝隙里漏了下去,很快不见踪影。
我们这地方山多,高峰对峙,沟深壑险,对于外面省力省时的收割机,只有羡慕的份。我和父亲用肩膀抬着一台打谷机,沿田垄深入。
都说起早的鸟儿有食呷,可因为我们起得太早,鸟儿还眷恋在暖和的窝里。待我们的脚步声沙沙逼近,它们才倏地惊醒,一翻身,极不情愿地匆匆飞走。
我们把打谷机放进田里。我摸了把镰刀,俯身放倒一片稻禾。太阳逐渐醒来,从雾气里露出圆脸,钻上东山斑斓的山坳。不远处听见人响,是沙沙收禾的响声,他们踩动打谷机的欢快,把我感染得心头兴奋起来。
一个男音骤然吆喝了一声山歌,高亢又火辣。父亲直了腰细听。我也挺起身来,阳光之下,田垄里金黄重叠着金黄,一层一层顺着梯田的走势起伏,爬上高高的山腰。我深深地吸了口潮湿的空气,满腔的清新。
山脚前我家那栋黑瓦苍檐的房子,炊烟升腾,我希望母亲能把柴火灶上黑漆漆的腊肉煮了。在城里,老家的地道腊肉不知馋了我多少回。想着腊肉,我的劲莫名大了,一只脚踩着打谷机的木踏板,带动脱粒的滚筒转得飞快,双手握紧稻穗翻动抽打。
今年的禾,父亲种得好,施肥也精,所以谷子筋骨好,沉甸甸的。不一会,我便踩了一尾柜。然后父亲稍微择除了禾叶,捞谷进了竹箩。一担竹箩,足足一百五十斤重!我用肩膀掂了掂。
秋收越来越热烈,一挑挑谷子被我们肩挑车拉,晒干入仓。村子里的稻田剥脱了稻谷的金黄,仅剩下高高低低黝黑的稻禾茬子。
收完谷子和苞谷,时间也到了一年农历的九、十月份。村里会在这个时候准备庆祝秋收的节日。
这时,村里就异常热闹,选择一处大田垄或者一块大土坪,家家都拿来了新谷米,还有新苞谷发酵酿的酒,然后把木桌子排好,全村老小一桌一桌地坐满。父亲此刻必定喝点小酒,尽管他平时滴酒不沾。母亲也会喝一点,红着脸庞吃菜。有人借着酒气,在稻田里跳最古老的舞蹈。这种舞蹈的步法和舞姿单一、夸张,却透出一股山间的热情和朴拙。
父亲讲,新化过去都是打着锣去开荒挖土的,人们在地头一字排开,敲一锣挥一锄,整齐划一,泥土翻边。这种多人统一的劳作,我没见过,但从人们的舞蹈里,我大约能领略其风采。
节目的高潮在捉稻田鱼。一丘田里的鱼养了差不多一年,尾尾膘肥体壮。起先人们忙着追鱼捉鱼抢鱼。等鱼捉得差不多了,就有人突然闹起来,把身边的人推进水田里,用泥涂满他们的身子。谁身上涂的泥巴多,其实是对他今年辛劳的褒奖,也预示他来年的收成好。一转眼,凡村里种田的好把式,都被人涂得只剩两只眼睛骨碌碌转动。
月亮已近梢头。稻田里的人跳了舞,唱了山歌,捉鱼打闹,不知不觉,人也便倦了,三三两两说着高兴的话,相携回家。
稻田,好像又回归了宁静。
而身后,稻田中的篝火还在燃烧,火红火红的,像门板上一串串线穿的红辣椒。
煜字重光,初名从嘉,景第六子也。煜为人仁孝,善属文,工书画,而丰额、骈齿,一目重瞳子。自太子冀已上,五子皆早亡,煜以次封吴王。建隆二年,景迁南都,立煜为太子,留监国。景卒,煜嗣立于金陵。大赦境内。遣中书侍郎冯延鲁修贡于朝廷,令诸司四品已下无职事者,日二员待制于内殿。
三年,泉州留从效卒。景之称臣于周也,从效亦奉表贡献于京师,世宗以景故,不纳。从效闻景迁洪州惧以为袭己遣其子绍基纳贡于金陵而从效病卒泉人因并送其族于金陵推立副使张汉思。汉思老不任事,州人陈洪进逐之,自称留后,煜即以洪进为节度使。乾德二年,始用铁钱,民间多藏匿旧钱,旧钱益少,商贾多以十铁钱易一铜钱出境,官不可禁,煜因下令以一当十。拜韩熙载中书侍郎、勤政殿学士。封长子仲遇清源公,次子仲仪宣城公。
五年,命两省侍郎、给事中、中书舍人、集贤勤政殿学士,分夕于光政殿宿直,煜引与谈论。煜尝以熙载尽忠,能直言,欲用为相,而熙载后房妓妾数十人,多出外舍私侍宾客,煜以此难之,左授熙载右庶子,分司南都。熙载尽斥诸妓,单车上道,煜喜留之,复其位。已而诸妓稍稍复还,煜曰:“吾无如之何矣!”是岁,熙载卒,煜叹曰:“吾终不得熙载为相也。”欲以平章事赠之,问前世有此比否,群臣对曰:“昔刘穆之赠开府仪同三司。”遂赠熙载平章事。熙载,北海将家子也,初与李谷相善。明宗时,熙载南奔吴,谷送至正阳,酒酣临诀,熙载谓谷曰:“江左用吾为相,当长驱以定中原。”谷曰:“中国用吾为相,取江南如探囊中物尔。”及周师之征淮也,命谷为将,以取淮南,而熙载不能有所为也。
开宝四年,煜遣其弟韩王从善朝京师,遂留不遣。煜手疏求从善还国,太祖皇帝不许。煜尝怏怏以国蹙为忧,日与臣下酣宴,愁思悲歌不已。煜性骄侈,好声色,又喜浮图,为高谈,不恤政事。七年,太祖皇帝遣使诏煜赴阙,煜称疾不行,王师南征,煜遣徐铉、周惟简等奉表朝廷求缓师,不答。八年十二月,王师克金陵。九年,煜俘至京师,太祖赦之,封煜违命侯,拜左千牛卫将军。其后事具国史。
——《五代史·李煜传》
①及周师之征淮也,命谷为将,以取淮南,而熙载不能有所为也。
②太祖皇帝遣使诏煜赴阙,煜称疾不行,王师南征,煜遣徐铉、周惟简等奉表朝廷求缓师,不答。
浪淘沙令
王安石
伊吕两衰翁,历遍穷通。一为钓叟一耕佣。若使当时身不遇,老了英雄。
汤武偶相逢,风虎云龙。兴王只在谈笑中。直至如今千载后,谁与争功!
据报道,互联网筹款平台“水滴筹”在超过40个城市的医院派驻地推人员,有人拍到这些地推人员逐个病房引导患者发起筹款的视频画面。他们自称“志愿者”,对募捐金额填写随意,对求助者财产状况不加审核甚至有所隐瞒,对捐款用途缺乏监督。
这一幕,让人错愕。互联网平台帮扶大病患者获得网友救助,帮了很多家庭,很多人为此解囊相助,社会各界也多有肯定。然而,公益事业的生命在于公信力,这种“扫楼式”寻找求助者、按单提成的做法,突破公众想象,也引发舆论质疑:以拿提成为目的,引导患者筹款提供便利,是不是把慈善当成生意?水滴掺水,爱心窝心。公众给困厄中的患者捐款,出于自愿和善意,还要基于信任,假如信任受到伤害,谁还会捐款?“扫楼式”筹款、员工按单提成,这些做法的每一次成功,都是对民众善心和好意的消解,是对信任与托付的伤害。
对这一事件,先搞清事实很重要,视频拍摄的情况只是一方面,这些问题在多大程度存在,影响范围有哪些,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调查还需要继续。对此,水滴筹平台回应称,彻查违规行为,线下服务团队全面暂停服务。我们期待平台方公布更多事实,也期待监管部门能介入调查,还原真相。筹款平台需要靠善心滋养,而非业绩刷单来激励。
互联网众筹这类新生事物,对一些因贫困而无法救治的人而言,不亚于“及时雨”。但这种救助模式要持续发展,就必须严格规范流程和管理,铲除违规行为滋生的土壤。唯有如此,才能被公众信任和支持。
“音乐是最美的语言。幕布一开,我就料到这场演出会非常精彩。中国文化多姿多彩,中国对文化保护与传承的重视令人感动。”在大型民族器乐剧《玄奘西行》中场休息间,埃及《共和国报》副总编辑穆斯塔法·埃尔布洛克写下了这样的感受。70多种中国民乐轮番上阵,灯光、布景变幻无穷,多种民族舞蹈欢乐上演,盛大的视听盛宴让突尼斯《大众观点报》社长穆罕默德·哈姆鲁尼看到了中国的民族团结、文化包容。“叹为观止!”他告诉记者,一些中国民乐里有阿拉伯音乐的痕迹,令人倍感亲切。“这就是文明交流、相互融合的印证,我们应该把这一传统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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