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三候】一候,萍始生。二候,鸣鸠拂其羽。三候,戴胜降于桑。
【随感】24节气周而复始,拥有亘( )古不变的zhì( )序,古人善于观察自然总结规律,而我们对这些可爱的自然生命却大多不认得,应当感到愧柞。
【谷雨诗作】
辞春迎夏雨花飞,绿茂红衰色隐归。
……
五谷丰登年景好,无垠( )沃野笑声追。
【随感】谷雨时节,暮春时候,植被就如李清照所说,绿肥红瘦。不必衰伤,来年又是一个明媚、斑lán( )的春天。
亘()古 zhì()序 无垠() 斑l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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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云:“人有恒言,皆曰‘天下国家’。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爱国是人之本能,中华文明悠久的历史中,爱国主义一直是中华民族得以凝聚、生存和发展的强大动力。七(1)班将开展以“爱国主义教育”为主题的实践活动,请你完成下列任务。
活动一:爱国人物故事会 活动二:爱国诗词朗诵会
活动三: 活动四:
【A】他长期从事地下党工人运动领导工作,被捕后,担任“白公馆”监狱临时党支部书记,组织同志们越狱,在胜利前夕被敌人杀害。 (《红岩》)
【B】他是新一代农民,也是蛤蟆滩的民兵队长,更是互助组和贫雇农实际上的主心骨和带头人,他带领农民坚持互帮互助,创业成功。 (《创业史》)
我选择,他是
夏日田园杂兴十二绝(其一)①
[宋]范成大
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惟有蜻蜓蛱蝶②飞。
春暮西园
[明]高启
绿池芳草满晴波,春色都从雨里过。
知是人家花落尽,菜畦今日蝶来多。
【注】①本诗描写的是江南农历四月农忙时节的情景。②蛱蝶:蝴蝶。
老马识途
管仲、隰朋①从于桓公而伐孤竹② , 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③老马而随之,遂④得道。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⑤有水。”乃掘地,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⑥师于老马与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选自《韩非子·说林上》)
【注释】①管仲、隰(xí)朋:两人都是辅佐齐桓公的大臣。②孤竹:指孤竹国,商周时期的一个小国家。③放:放开,指解除羁绊让马自己随便走。④遂:最终,终于。⑤仞,古代长度单位,七八尺为一仞。⑥不难:不以为难,意思是愿意。
蒙辞以军中多务 春往冬反
卖油翁释担而立 以管仲之圣
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祥子的衣服早已湿透,全身没有一点干松地方;隔着草帽,头发已经全湿。地上的水过了脚面,已经很难迈步;上面的雨直砸着他的头与背,横扫着他的脸,裹着他的裆。他不能抬头,不能睁眼,不能呼吸,不能迈步。他象要立定在水中,不知道哪是路,不晓得前后左右都有什么,只觉得透骨凉的水往身上各处浇。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心中茫茫的有点热气,耳旁有一片雨声。他要把车放下,但是不知放在哪里好。想跑,水裹住他的腿。他就那么半死半活的,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拽。坐车的仿佛死在了车上,一声不出的任着车夫在水里挣命。雨小了些,祥子微微直了直脊背,吐出一口气:“先生,避避再走吧!” “快走!你把我扔在这儿算怎回事?”坐车的跺着脚喊。 祥子真想硬把车放下,去找个地方避一避。可是,看看身上已经全往下流水,他知道一站住就会哆嗦成一团。他咬上了牙,趟着水不管高低深浅的跑起来。刚跑出不远,天黑了一阵,紧跟着一亮,雨又迷住他的眼。拉到了,坐车的连一个铜板也没多给。祥子没说什么,他已经顾不过命来。雨住一会儿,又下了一阵儿,比以前小了许多。祥子一口气跑回了家。抱着火,烤了一阵,他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他在岁月前认了输
丁立梅
他花两天的时间,终于在院门前的花坛里,给我搭出两排瓜架子。竖十格,横十格,匀称如巧妇缝的针脚。搭架子所需的竹竿,均是他从几百里外的乡下带来的。难以想象,扛着一捆竹竿的他,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是副什么模样。他说:“这下子可以种刀豆、黄瓜、丝瓜、扁豆了。”
“多得你吃不了的。”他两手叉腰,矮胖的身子,泡在一罐阳光里。仿佛那竹架上,已有果实累累。其时的夕阳,正穿过一扇透明的窗,落在院子里,小院子像极了一个敞口的罐子。
我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能长出什么来呢?且我根本不稀罕吃那些了。我言不由衷地对他的“杰作”表示出欢喜,我说:“哦,真不赖。”
他在我家沙发上坐,碰翻掉茶几上的一套紫砂壶。他进卫生间洗澡,水漫了一卫生间。我叮嘱他:“帮我看着煤气灶上的汤锅啊,汤沸了帮我关掉。”他答应得相当爽快:“好,好,你放心做事去吧,这点小事,我会做的。”然而,等我在电脑上敲完一篇稿子出来,发现汤锅的汤,已溢得满煤气灶都是,他正手忙脚乱地拿了抹布擦。
我们聊天,他的话变得特别少,只顾盯着我傻笑,我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我说:“爸,你也说点什么吧。”他低了头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小时候,一到冬天,小脸就冻得像个红苹果。”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妈现在开始嫌弃我喽,老骂我老糊涂,她让我去小店买盐,我到了那里,却忘了她让我买什么了。”
“呵呵,老啦,真的老啦。”他这样感叹,叹着叹着,就睡着了。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如雷。灯光下,他头上的发,腮旁的鬓发和下巴的胡碴儿,都白得刺目,似点点霜花落。
可分明就在昨日,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把一把二胡拉得音符纷飞。他给村人们代写家信,文采斐然。最忙的是年脚下,村人们都夹了红纸来,央他写春联。小屋子里挤满人,笑语声在门里门外荡。我上大学,他送我去,背着我的行李,大步流星走在前头。再大的城,他也能摸到路。那时,他的后背望上去,像一堵厚实的墙。老下去,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我带他去商场购衣,帮他购一套,帮母亲购一套。他拦在我前头抢着掏钱:“我来,我有钱的。”他“刷”一下,掏出一把来,全是五块十块的零票子。我把他的手挡回去,我说:“这钱,留着你和妈买点好吃的,平时不要那么省。”他推让,极豪气地说:“我们不省的,我和你妈还能忙得动两亩田,我们有钱的。”待看清衣服的标价,他吓得咋舌:“太贵了,我们不用穿这么好的。”
那两套衣,不过几百块。
我让他试衣。他大肚腩,驼背,衣服穿身上,怎么扯也扯不平整。他却欢喜得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连说:“太好看了,我穿这么好回去,怕你妈都不认得我了。”
他先出去的。我在后面叫:“爸,不要跑丢。”他嘴硬,对我摆摆手:“放心,这点路,我还是认得的。”等我付了款,拿了衣出门,却发现他在商场门口转圈儿,他根本不辨方向了。
我上前牵了他的手,他不习惯地缩回。我也不习惯,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牵过手。我再次牵他的手,我说:“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你要是被车碰伤了怎么办?你得跟着我走。”他“唔”一声,粗糙的手,惶惶地,终于在我的掌中落下来,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我的眼睛,有些模糊,是夕阳晃花眼了吧?什么时候,他竟这样矮下去,矮下去,矮得我看他时,须低了头,他终于如一株耗尽生机的植物,匍匐到大地上。
(选自2015年10月《东台日报》有改动)
什么时候,他竟这样矮下去,矮下去,矮得我看他时,须低了头,他终于如一株耗尽生机的植物,匍匐到大地上。
[链接]我就陪父亲在门槛上休息了一会儿,他那颗很倔的头颅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那极短的发,似刚收割过的庄稼茬,高低不齐,灰白而失去了生机。——李森祥《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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