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述 | 出处 |
赵过“用耦犁,二牛三人。” | 《汉书·食货志》 |
二牛曳引,前有一人拉着牛辔导牛,后面一人扶犁耕作。 | 王莽“新朝”牛耕画像石 |
二牛驾犁,一人扶柄耕作,但无牛环牛辔和牵牛人。 | 东汉牛耕壁画 |
材料一:西汉初年,“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淫侈之俗,日日以长”,北方匈奴的侵扰,国家安危犹在。贾谊向汉文帝上《论积贮疏》,引述管子“仓禀实而知礼节”来说明贮粮的重要性,认为“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苟粟多而财有余,何为而不成”,并建议“驱民而归之农”,从而“富安天下”。
——摘自 吴慧《中国古代粮食安全问题研究》
材料二:由于人口的膨胀,清朝粮食危机日益严重,统治者高度重视仓储制度的建设。国家专项粮食储备的有京仓、通州仓等,保证官俸、京城军粮供应。常平仓是清代最为重要和普遍的官仓,设于各直省府、厅、州、县,每年“春夏出粜(卖出粮食),秋冬籴还(买入粮食),平价生息,凶岁则按数给散贫户”。为确保常平仓在灾荒中有效发挥作用,清朝廷多次进行全国性的清仓查库。此外,还有主要依靠民间力量创建的社仓、义仓,分布于广大乡村和市镇。
——摘编自 赵晓华《清代粮食安全政策及其实践》
材料一:荷兰商人资本崛起于波罗的海,成长于地中海,兴盛于海外殖民地。16、17世纪,荷兰商人资本逐步主宰了波罗的海的贸易,并使之成为荷兰的“母体贸易”。此后荷兰商人资本大肆抢占威尼斯、热那亚“富源贸易”市场份额,运用自己的海上优势,逐渐控制了地中海世界的转运贸易。17世纪初,荷兰商人紧随葡萄牙、西班牙的海外扩张步伐,在大西洋和印度洋上开辟新的贸易路线,并先后创建东印度公司、西印度公司,荷兰商业体系扩展到东西印度,把垒球贸易中具有战略意义的物资如白银、香料控制在自己手中。荷兰人发展出近代的信贷、金融、簿记体系,把阿姆斯特丹建成世界上第一个现代意义的资本市场。到17世纪中叶,阿姆斯特丹成为欧洲新的国际转运贸易中心与货币金融中心。
——摘编自罗翠芳《荷兰商人资本探徽一兼谈西欧商人资本》
材料二:1925-1933年,经上海港完成的外贸进出口货值平均占全国港口的55%,国内贸易货值平均占全国港口的38%。1933年仅上海30人以上的工厂已达3485家,占全国12个大城市总数的36%,资本总值为19087万元,占全国12个大城市总资本额的60%。近代上海确立了其在全国棉纺织业、面粉加工业等多种轻纺工业的统治地位。
——摘编自张仲礼主编《城市进步、企业发展和中国现代化(1840-1949)》
材料:485年北魏颁布均田令。其原则乃所有的田土为皇帝所有,各人只因钦许而有使用权:每一男丁十五岁以上受田四十亩,妇人减半,奴婢及丁牛又有附加,以上系供耕种米麦之用,老免及身没归还政府。其他种植桑麻蔬果之田土另一畴,可以继承且在限制之内得以买卖。如果地域内的土地不敷分配时,其亩数可能减缩,受田者也可请求离“狭乡”到“宽乡”。所以耕地国有不过具备法律上的基础,授权与官僚组织,作为他们强迫实施政令的凭借,至于详细的情形,则无法作全国一致的论断。土地之为国家所有,并不是立案的原始目的。大地主仍然存在,不过那是例外,而不是一般的情形。
——摘编自黄仁宇《中国大历史》
材料:明穆宗朱载垕(1566—1572在位)因“临朝无所事事”而饱受诟病,但其在位期间,明朝各项政策均发生过重大调整。穆宗即位之初,将前朝在宫中得势的炼丹求仙道士下狱,罢黜把持朝政多年的严嵩父子。1567年,改太祖时期“寸板不许下海”,允许民间“远贩东西二洋”,同时诏令“朝野上下率用银”,自此到19世纪初,西班牙从美洲横越太平洋运到中国的白银,占新大陆白银总产量的3/4。自嘉靖皇帝以来“言开马市者论死”,蒙古首领俺答汗 “遂大举内犯, 边患始棘”,1571年,穆宗下诏曰:“朕惟天地以好生为德……,莫不上体天心,下从民欲,包含遍复,视华夷为一家……”敕封俺答汗为义顺王,与蒙古进行重开互市。同时,调谭纶与抗倭名将戚继光督理蒙古、女真活动频繁的蓟、辽、保定军务,蓟镇之兵练成北方防务劲旅。1572年,弥留之际,穆宗将太子托付于多有才干并勇于任事重臣高拱和张居正等人。1573年,张居正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改革。
——摘编自《明史》《明穆宗实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