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在秦朝建立之初,中央推行三公九卿制度,地方推行郡县制,严格控制权力的归属,建立起封建社会赖以生存的政治根基,在此基础上形成的保密制度也日渐完善。秦朝以国家法律的形式实行保密制度,对于泄密之人有严格的刑罚,并规定专人传送公文,建立起一套相对完整的保密措施。而由于秦始皇确立了皇帝身份的至高无上性,秦代初期的保密信息侧重于皇帝本人的行踪,包括居所、行为言论甚至死亡信息。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就有所记载:“(秦始皇)所居宫毋令人……行所幸,有言其处者,罪死……自是后莫知行之所在。”而对于君主言论的保密更甚。秦始皇曾因怀疑随行人员泄露了他说的话,下令将当时所有在场的人“皆杀之”。除了上述的明确保密要求,统治者还要控制知情范围。秦始皇在外巡行过程中驾崩,随行贴身官员选择秘不发丧,除丞相李斯外,只有“胡亥、赵高及所幸宦者五六人知上死”。由于保密措施严密、知情范围控制严格,其真相在公布前始终未泄露。正是因为早期保密思想尚未完全成熟,旨在维护国家政权的保密制度可能误入“歧途”,成为专制君主驾驭臣民的权术手段。在这种严苛的保密观下,自然催生出官吏的自身警惕性。《睡虎地秦简·为吏之道》:“谨之谨之,谋不可遗;慎之慎之,言不可追。”体现了当时官吏的为官之道。
在史料中,能够发现当时的统治者曾经通过颁布诏书、制度约束等多种方式,告诫各级官员要注重保密工作,并着重强调了泄露秘密的后果。《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制诏,三代无文,秦始有之。”“天子之命为制,天子之令为诏。”在明确分类的同时,秦代还设立了专门负责公文起草、送呈、归档的机构,负责人称为“尚书”。尚书机构的所在地,戒备森严,有利于公文的安全保密。不仅机构秩序森严,对出任尚书的官员也有保密要求,“国家旧法,选尚书郎,取年未五十者,使文笔真草,有才能、谨慎”。关于公文收发的程序也有《行书律》规定:“行传书,受书,必书其起及搭配日月夙暮。”
为防止公事文书在传送过程中被私自拆阅,秦代专职人员都要对公文进行一定的处理。这种传统可以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各国国君和卿大夫在文书上用玺印封缄以示慎重,防止传递时泄密。发展到秦时,将文书的保密处理称为“封”。《法律答问》中记载:“丢失公文,已坐以论,后自得所亡,论当除不当?不当。”意为丢失公文,以罪论处,其后即使自己找到了所丢失的公文,但所论之罪仍不应免除。秦代对档案归档也有严格的保密要求,《商君书·定分》记载:“有铤钥,为禁而封之,内藏法令一副禁室中,封以禁印,有擅发禁室印,及入禁室视禁法令,及禁剟一字以上,罪皆死不赦。”通常情况下,档案正本存于中央禁室,副本存于皇帝殿廷禁宫、丞相御史大夫府及郡县,并规定私自进入禁室偷看档案者、改削者死罪,进一步保障了档案安全,防止泄密。
(摘编自蒋怿旻《秦代保密文化漫谈》)
材料二:
唐律不仅在宏观上清晰审慎地作出保密规定,还在各分则中考虑周全,未有疏漏。如《杂律》规定“诸私发官文书印封视书者,杖六十;制书,杖八十;若密事,各依漏泄坐减二等。即误发,视者各减二等;不视者不坐”。这一规定使得涉密人员更加严于律已,提高职业操守。《卫禁律》规定“诸缘边城戍,有外奸内入,内奸外出,而候望者不觉,徒一年半;主司,徒一年”。《擅兴律》规定“诸密有征讨,而告贼消息者,斩;妻、子流放二千里。其非征讨,而作间谍;若化外人来为间谍,或传书信与化内人,并受及知情容止者,并绞”。这些刑罚制度对泄密罪作出比较明确系统的规定,为依法定罪提供了重要依据。唐宪宗时期,官吏张宿“自布衣授左拾遗……数召对,不能慎密,坐漏禁中语,贬郴丞十余年”。
在唐代的诗歌中,保密文化信息也有诸多隐藏其间。《唐诗三百首》中收录了一首朱庆余的《宫中词》,其中两句为“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叙说两个宫女见面,本想说说心事,一看鹦鹉在前,怕它学舌泄露给别人,只好闭口不言。唐代中期著名诗人元稹,因保密不慎,在仕途上遭受严重挫折,便借诗歌抒发自己的愁闷:“四五年前作拾遗,谏书不密丞相知。谪官诏下吏驱遣,身作囚拘妻在远。”更为知名的是“诗圣”杜甫,任左拾遗时曾撰写一首《晚出左掖》,其中的“避人焚谏草,骑马欲鸡栖”,意为怕别人见到自己上奏皇帝的报告,就把草稿烧毁以免闲人说自己邀名;骑马上朝觉得太张扬,于是挤在狭小的马车里,好像鸡栖息在笼子里一样。古人曾对此作出评论,“明朝有封事,谏臣之心。避人焚谏草,大臣之体”,从大众的角度对杜甫谨慎的行为表达了赞许的看法。
(摘编自《保密工作》杂志2020年第8期)
如今,我对世事已有足够了解,因而几乎对任何事物都不再引以为怪了。不过像我这样小小年纪就如此轻易地遭人遗弃,即使是现在,也不免使我感到有点儿吃惊。好端端一个极有才华、观察力强、聪明热情、敏感机灵的孩子,突然身心两伤,可居然没有人出来为他说一句话,我觉得这实在是咄咄怪事,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说一句话,于是在我十岁那年,我就成了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里的一名小童工了。
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坐落在河边,位于黑衣修士区。谋得斯通—格林比货行坐落在河边,位于黑衣修士区。那地方经过后来的改建,现在已经变了样了。当年那儿是一条狭窄的街道,街道尽头的一座房子,就是这家货行。街道曲曲弯弯直达河边,尽头处有几级台阶,供人们上船下船之用。货行的房子又破又旧,有个自用的小码头和码头相连,涨潮时是一片水,退潮时是一片泥。这座房子真正是老鼠横行的地方。它那些镶有护墙板的房间,我敢说,经过上百年的尘污烟熏,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它的地板和楼梯都已腐烂;地下室里,成群的灰色大老鼠东奔西窜,吱吱乱叫;这儿到处是污垢和腐臭:凡此种种,在我的心里,已不是多年前的事,而是此时此刻眼前的情景了。它们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跟当年那倒霉的日子里,我颤抖的手被昆宁先生握着,第一次置身其间时见到的完全一样。
在我如此荣幸地开始独自谋生的第一天早上,童工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奉命前来教我怎样干活儿。他叫米克·沃克,身上系一条破围裙,头上戴一顶纸帽子。他告诉我,他父亲是个船夫,在伦敦市长就职日,曾戴着黑色天鹅绒帽子参加步行仪仗队。他还告诉我,我们的主要伙伴是另一个男孩,在给我介绍时,我觉得他的名字很古怪,叫粉白·土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这个孩子起初的名字,而是货行里的人给他取的诨名,因为他面色灰白,像煮熟的土豆般粉白。粉白的父亲是个运水夫,还兼做消防队员,以此受雇于一家大剧院。
我竟沦落到跟这样一班人为伍,内心隐藏的痛苦,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把这些天天在一起的伙伴跟我幸福的孩提时代的那些伙伴作了比较——我觉得,想成为一个有学问、有名望的人的希望,已在我胸中破灭了。
帐房里的钟已指向12点30分,大家都准备去吃饭了。这时,昆宁先生敲了敲窗子,打手势要我进帐房。我进去了,发现那儿还有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子,他身穿褐色外套、黑色马裤、黑色皮鞋,脑袋又大又亮,没有头发,光秃得像个鸡蛋,他的大脸盘完全对着我。他的衣服破旧,但装了一条颇为神气的衬衣硬领。他手里拿着一根很有气派的手杖,手杖上系有一对已褪色的大穗子,他外套的前襟还挂着一副有柄的单片眼镜——我后来发现,这只是用作装饰的,因为他难得用来看东西,即使他用来看了,也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这位,”那个陌生人说,语调中带有一种屈尊俯就的口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装成文雅的气派,给我印象很深,“就是科波菲尔少爷了。你好吗,先生?”
我说我很好,希望他也好。其实,我心里非常局促不安,可是当时我不便多诉苦。
……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米考伯先生又来了。我洗了手和脸,以便向他的文雅表示更多的敬意,接着我们便朝我们的家走去。
到达温泽里的住宅后(我发现,这住宅像他一样破破烂烂,但也跟他一样尽可能装出体面的样子),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太太。她正坐在小客厅里(楼上的房间里全都空空的,一件家具也没有,成天拉上窗帘,挡住邻居的耳目),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
我的房间就在屋顶的后部,是个闷气的小阁楼,房间里家具很少。
“没结婚之前,跟我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当时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不得不招个房客来住。不过,既然米考伯先生有困难,所有个人情感上的好恶,也就只好让步。”
“眼下米考伯先生的困难,几乎要把我们给压垮了,”米考伯太太说,“到底是否能渡过这些难关,我不知道。当我跟爸爸妈妈一起过日子时我真的不懂,我现在用的‘困难’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过经验能让人懂得一切——正像爸爸时常说的那样。”
可怜的米考伯太太!
上门来的人,只有债主。有个满脸污垢的男人,我猜他是个鞋匠,经常在早上7点就挤进过道,朝楼上的米考伯先生大喊大叫:“喂,你给我下来!你还没出门,这你知道。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别想躲着,这你知道,那太不要脸了。要是我是你,我绝不会这样不要脸面。快还我们钱,听到没有?你反正得还我们钱,你听到了没有?喂,你给我下来!”
他这样骂了一通后,仍旧得不到回答,火气就更大了,于是就骂出“骗子”“强盗”这些字眼来。连这些字眼也不起作用时,他就跑到街对面,对着三楼的窗子大声叫骂,他知道米考伯先生住在哪一层。遇到这种时候,米考伯先生真是又伤心,又羞愧,甚至悲惨得不能自制,用一把剃刀做出抹脖子的动作来,可是半个小时不到,他就特别用心地擦亮自己的皮鞋,然后哼着一支曲子,摆出比平时更加高贵的架势,走出门去了。
米考伯太太也同样能屈能伸。我曾看到,她在3点钟时为缴税的事急得死去活来,可是到了4点钟,她就吃起炸羊排,喝起热麦酒来了(这是典当掉两把银茶匙后买来的)。有一次,她家刚被法院强制执行,没收了财产,6点钟,我见她躺在壁炉前,头发散乱,披在脸上,可是就在这天晚上,她一面在厨房的炉子旁炸牛排,一面告诉我她爸妈以及经常来往的朋友们的事。我从未见过她的兴致有比那天晚上更好的了。
(狄更斯《大卫·科波菲尔》,有删改)
甲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选自《孟子·公孙丑上》)
乙
公孙丑问曰:“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节选自《孟子·公孙丑上》)
①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
②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宋]苏 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雨霖铃
[宋]柳 永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与疫病的抗争贯串着人类文明进程。黑死病、霍乱、疟(nüè)疾、流感、登革热、非典、埃博拉等……在漫长而悲壮的缠斗中,多少生灵惨遭涂炭,多少文明因此毁灭。“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háo)泣之哀”“送葬的钟声几乎没有停止过哀鸣”……不同时空中,人类的悲伤与呐喊从未停息。学者卡尔·齐默在《病毒星球》一书中写下这样的感悟:我们生活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病毒史。
疫病,一次次重创人类,也磨励了人类向死而生的韧劲(jìng)。对抗疫魔,人类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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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一个孤岛上有一个奇怪的风俗:凡是漂流到这个岛上的外乡人都要被当作祭品杀掉,但允许被杀之人在临死前说一句话,然后由这个岛上的长老判断这句话是真还是假。如果说的是真话,则将这个外人在真理之神面前杀掉;如果说的是假话,则将他在错误之神面前杀掉。有一天,一位哲学家漂流到这个上,他在被杀之前说了一句“ ”,使岛上的人没有办法杀掉他。
国家税务总局局长王军近日表示,2020年上半年全国累计新增减税降费15045亿元,全国5000多万户小规模纳税人,免征增值税的约占92%,余下8%左右缴纳增值税的440万户纳税人征收率又从3%降为1%(其中湖北省免征)。中国财政学会绩效管理专委会副主任委员张依群对《证券日报》记者表示,今年继续加大减税降费力度,在企业面临疫情冲击下,极大地减轻了企业的税费负担,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受益最大。
利者,众人所同欲也。专欲利己,其害大矣。贪之甚,则昏蔽而忘理义;求之极,则争夺而致怨。 ——程颢、程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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