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文化文艺工作、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在党和国家全局工作中居于十分重要的地位,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中华民族有着5000多年的文明史,历史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文化在人类历史长河中贯穿始终,一直作为人类灵魂的支撑。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目标,需要强大的物质力量和强大的精神力量作为基础。文化也是一个国家的软实力,坚持高度的文化自信是提高国家软实力的关键。
希望大家坚持与时代同步伐。古人讲:“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所谓“为时”“为事”,就是要发时代之先声,在时代发展中有所作为。在隆重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我们表彰了100名改革先锋,其中就有许多作家、艺术家、社会科学家,像李谷一、李雪健、施光南、蒋子龙、谢晋、路遥、樊锦诗、厉以宁、林毅夫、王家福、胡福明、许崇德、杜润生、郑德荣等,他们都是紧跟时代、奉献时代的优秀代表。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新时代呼唤着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理论家,文艺创作、学术创新拥有无比广阔的空间。希望大家坚定文化自信,把握时代脉搏,聆听时代声音,承担记录新时代、书写新时代、讴歌新时代的使命,勇于回答时代课题,从当代中国的伟大创造中发现创作的主题、捕捉创新的灵感,深刻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巨变,描绘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图谱,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
(摘自习近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灵魂》)
材料二:
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文化,作家生活于时代之中,不能不深受时代气息的感染。作家的文学风格必然要渗入时代文化的因素,表现出时代性。文学风格总是这样或那样地反映时代文化的特点,形成文学的时代风格。
所谓文学的时代风格,就是作家作品在总体特色上所具有的特定时代的特征,它是该时代的精神特点、审美要求和审美理想在作家作品中的表现。时代风格主要是指从历史和社会高度把握的、只属于这个时代而不属于其他时代的文学的总体特征。先秦诸子散文感情激越、设想奇特、辞采绚烂,富有论辩性,理当与当时群雄割据、学派林立、百家争鸣、富有创造力的时代特征密切相关。文学的时代特点不是时代印记被动的承受物,它既是时代精神的产物,又是时代精神的发酵剂和催化剂。曹操、曹丕、曹植、孔融、王粲、刘桢等人都是建安文学的代表,他们面对军阀混战、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时代,既敢于正视现实,又富有“拯世济物”的宏愿,因此,尽管这些作家各有各的风格,如曹操的苍凉悲壮,曹丕的通脱清丽,曹植的豪迈忧愤,孔融的豪气直上,王粲的深沉秀丽,刘桢的贞骨凌霜,但他们却都继承和发扬了汉乐府缘事而发、为时而作的文学精神,具有“慷慨以任气”和“志深而笔长”的共同特点。这古今盛赞的“建安风骨”,就是建安文学的时代风格。时代风格又总是发展的,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从而形成不同的时代风格。比如,在欧洲曾此起彼伏盛行过的古典风格、哥特式风格、文艺复兴风格和巴洛克风格,都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
时代风格的形成,受时代情境和语境的影响,也离不开文学自身的发展规律。比如,唐代中后期的古文运动所造成的新文风和时代风格,就是一群古文家的有意识的努力创造。唐初文风承六朝骈俪旧习,成为束缚思想内容的桎梏,一些先行者逐渐要求反对骈文,提倡古文。到德宗贞元间,韩愈号称上继三代两汉,以自己奇句单行的散文与“俗下文字”(即骈文)相对立,逐渐有众多文人追随。至宪宗元和间,又有柳宗元大力支持,于是声势更大。古文言之有物,具有批判锋芒,一度压倒了骈文,开创一代新文风。
风格的时代性差异也完全可能体现在同一个作家身上。这在一些跨世纪、跨时代的作家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特别是当时代发生动荡、革命、战乱,改朝换代,或社会政治制度和经济体制出现重大的变更转型,都会使作家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创作视野、艺术趣味乃至情调语调发生重大的变化,从而导致个人风格的时代性转变。中国的现代作家,大多都经历了个人风格的时代性转换。如丁玲早年接受“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追求个性解放,却受到了挫折,这在她早期带有自传性质的《莎菲女士日记》等小说中有着明显的表现,作品呈现出一种浓厚的感伤色彩和浪漫风格。在成为左翼作家,特别是进入延安革命根据地后,丁玲的作品和文风都判若两人。1948年她出版的反映土改的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就具有强烈的社会主义的政治色彩和写实风格。
(摘编自童庆炳《文学风格与时代文化》)
雷雨(节选)
曹禺
午饭后,天气更阴沉,更郁热,低沉潮湿的空气,使人异常烦躁。
……
周朴园(向侍萍)这是太太找出来的雨衣吗?
鲁侍萍(看着他)大概是的。
周朴园(拿起看看)不对,不对,这都是新的。我要我的旧雨衣,你回头跟太太说。
鲁侍萍嗯。
周朴园(看她不走)你不知道这间房子底下人不准随便进来吗?
鲁侍萍(看着他)不知道,老爷。
周朴园你是新来的下人?
鲁侍萍不是的,我找我的女儿来的。
周朴园你的女儿?
鲁侍萍四凤是我的女儿。
周朴园那你走错屋子了。
鲁侍萍哦。——老爷没有事了?
周朴园(指窗)窗户谁叫打开的?
鲁侍萍哦。(很自然地走到窗前,关上窗户 , 慢慢地走向中门。)
周朴园(看她关好窗户,忽然觉得她很奇怪)你站一站。(侍萍停)你——你贵姓?
鲁侍萍我姓鲁。
周朴园姓鲁。你的口音不像北方人。
鲁待萍对了,我不是,我是江苏的。
周朴园你好象有点无锡口音。
鲁侍萍我自小就在无锡长大的。
周朴园(沉思)无锡?嗯,无锡,(忽而)你在无锡是什么时候?
鲁侍萍光绪二十年,离现在有三十多年了。
周朴园哦,三十年前你在无锡?
鲁侍萍是的,三十多年前呢,那时候我记得我们还没有用洋火呢。
周朴园(沉思)三十多年前,是的,很远啦,我想想,我大概是二十多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无锡呢。
鲁侍萍老爷是那个地方的人?
周朴园嗯,(沉吟)无锡是个好地方。
鲁侍萍哦,好地方。
周朴园你三十年前在无锡吗?
鲁侍萍是,老爷。
周朴园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件很出名的事情——
鲁侍萍哦。
周朴园你知道吗?
鲁侍萍也许记得,不知道老爷说的是哪一件?
周朴园哦,很远了,提起来大家都忘了。
鲁侍萍说不定,也许记得的。
周朴园我问过许多那个时候到过无锡的人,我想打听打听,可是那个时候在无锡的人,到现在不是老了就是死了,活着的多半是不知道的,或者忘了。
鲁侍萍如若老爷想打听的话,无论什么事,无锡那边我还有认识的人,虽然许久不通音信,托他们打听点事情总还可以的。
周朴园我派人到无锡打听过。——不过也许凑巧你会知道。三十年前在无锡有一家姓梅的。
鲁侍萍姓梅的?
周朴园梅家的一个年轻小姐,很贤慧,也很规矩,有一天夜里,忽然地投水死了。后来,后来,——你知道吗?
鲁侍萍不敢说。
周朴园哦。
鲁侍萍我倒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姓梅的。
周朴园哦?你说说看。
鲁侍萍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周朴园也许,也许你弄错了,不过你不妨说说看。
鲁侍萍这个梅姑娘倒是有一天晚上跳的河,可是不是一个,她手里抱着一个刚生下三天的男孩。听人说她生前是不规矩的。
周朴园(苦痛)哦!
鲁侍萍她是个下等人,不很守本分的。听说她跟那时周公馆的少爷有点不清白,生了两个儿子。生了第二个,才过三天,忽然周少爷不要她了,大孩子就放在周公馆,刚生的孩子抱在怀里,在年三十夜里投河死的。
周朴园(汗涔涔地)哦。
鲁侍萍她不是小姐,她是无锡周公馆梅妈的女儿,她叫侍萍。
周朴园(抬起头来)你姓什么?
鲁侍萍我姓鲁,老爷。
①老爷没有事了?
②可是她不是小姐,她也不贤惠,并且听说是不大规矩的。
节选一:
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唯君图之。”秦伯说 , 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选自《左传》)
节选二:
已孤,不足畏矣。”郑伯曰:“谁可往说秦公者?”叔詹对曰:“佚之狐可。”郑伯命佚之狐。狐对曰:“臣不堪也,臣愿举一人以自代。此人乃口悬河汉,舌摇山岳之士,但其老不见用。主公若加其官爵,使之往说,不患秦公不听矣。”郑伯问:“是何人?”狐曰:“考城人也,姓烛名武,年过七十,事郑国为圉正,三世不迁官。乞主公加礼而遣之!”郑伯遂召烛武入朝见其须眉尽白伛偻其身蹒跚其步左右无不含笑。烛武拜,奏曰:“主公召老臣何事?”郑伯曰:“佚之狐言子舌辨过人,欲烦子说退秦师,寡人将与子共国。”烛武再拜辞曰:“臣学疏才拙,当少壮时,尚不能建立尺寸之功,况今老耄,筋力既竭,语言发喘,安能犯颜进说,动千乘之听乎?”郑伯曰:“子事郑三世,老不见用,孤之过也。今封子为亚卿,强为寡人一行。”佚之狐在旁赞言曰:“大丈夫老不遇时,委之于命。今君知先生而用之,先生不可再辞。”烛乃受命而出。
(选自冯梦龙《东周列国志》)
①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
②况今老耄,筋力既竭,语言发喘,安能犯颜进说,动千乘之听乎?
雪中寄李知诲判官
[唐]方干
聚散联翩急复迟,解将华发两相欺。
虽云竹重先藏路,却讶巢倾不损枝。
入户便从风起后,照窗翻似月明时。
此时门巷无行迹,尘满尊罍谁得知。
要说明“木”字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 , 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敏感而有修养的诗人们正在于能认识语言形象中一切潜在的力量,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它在之中影响着我们,它之富于感染性启发性者在此,它之不落于言筌者也在此。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叶子因此不是属于木质的,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浓荫的联想,所谓“午阴嘉树清圆”(周邦彦《满庭芳》),这里如果改用“木”字就缺少“午阴”更为真实的形象。然则“树”与“叶”的形象之间不但不相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也正因为它们之间太多的一致,“树叶”也就不会比一个单独的“叶”字多带来一些什么,在习于用单音词的古典诗歌中,因此也就从来很少见“树叶”这个词汇了。至于“木叶”呢,则全然不同。
——林庚《说“木叶”》
庄子眼极冷,心肠极热。眼冷,故是非不管;。虽知无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热肠挂住;虽不能忘情,而终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
这是庄子自己的“哲学困境”。此时的庄子,徘徊两端,在内心的矛盾中作困兽之斗。他自己管不住自己,自己被自己纠缠而无计脱身,自己对自己无所适从无可奈何。他有蛇的冷酷犀利,更有鸽子的温柔宽仁。对人世间的种种荒唐与罪恶,他自知不能用书生的秃笔来与之叫阵,只好冷眼相看,但终于耿耿而不能释怀。于是,随着诸侯们的剑锋残忍到极致,他的笔锋就荒唐到极致;因着世界黑暗到了极致,。天下污浊,不能用庄重正派的语言与之对话,只好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来与之周旋。他好像在和这个世界比试谁更无赖,谁更无理,谁更无情,谁更无聊,谁更无所顾忌,谁更无所关爱,谁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从而谁更能破罐子破摔,谁更无正义、无逻辑、无方向、无心肝——只是,有谁看不出他满纸荒唐言中的一把辛酸泪呢?对这种充满血泪的怪诞与孤傲,我们怎能不?
未来是当下的延续,在时间的尽头。未来是鸟鸣山幽的世外桃源,是人工智能架构的科幻世界,是硝烟止息的大同世界……未来带着未知与可能,值得憧憬,也正等着我们去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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