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
仅仅凭历史学家在研究工作中离不开时间这一事实,还不足以断言历史学就是时间的科学。只有当我们认识到,不论在历史学者身上,还是在历史研究的对象、方法和手段上,时间在历史研究过程中无处不在的时候,历史学才真正称得上是时间的科学。
社会中的任何存在都是历史性的存在,这为历史研究规定了时间界限。历史学研究人类文明的演变,文明有起源,仅就此而言,历史必然有一个时间上的开端。同时,自有人类以来,世界上有无数的文明起起落落,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列举了21个具有文明发展过程的社会,而在他那个时代,已知的原始社会的数量已经超过了650个。因此,凡历史性的存在,都有一个时间的终点。不论是文明,还是更加具体的历史事件和进程,在时间上都有开端和终结,在这个意义上,历史就意味着时间。所以,历史年代学就成为历史研究中一个很重要的辅助学科,它的作用就是把历史事件根据一定的时间顺序排列起来。目前流行的公元纪年方法,是在中世纪到近代初期逐渐地创立、完善和推广的。有了这样一种方法,历史上所发生的事件都可以井井有条地被安放在这条可以向前和向后无限伸展的时间之线上。而且,世界上不同地方在其曾经使用过的各种纪年法上的历史事件,都可以转换到这一线性的时序中。
这种以数字标记的线性时间 , 看起来客观、中性,其实不然。虽然每个以数字表现出来的年代,原本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当历史学家在这些年代上开始编排历史事件的时候,这些年代就被赋予一定的意义。例如,476年,是西罗马帝国灭亡之年,这在西方的历史上具有特殊的意义;1492年,哥伦布到达美洲,这一年被认为对近代历史发展有深远意义。这种被赋予了重要意义的年代,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上几乎到处存在。历史学家对历史事件的选择和倾向性,使一些数字化的时间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历史时间承载着意义这一事实说明,历史学家根据自己的价值观给历史时间确定性质,历史上的年代标记、时代和时期的划分,是历史学家有意识的活动所引起的结果。
(摘自俞金尧《历史学:时间的科学》)
材料二:
在欧洲,有人曾提出这样的问题:中国历史学家的时间是否不是连续时间,而是“分段时间”?
这可能是一种偏见。的确,单纯的纪年法,比如奥林匹克纪年或者公元纪年,都没有在中国自发产生。中国以朝代和统治纪年,自公元前140年左右以来朝代中又有年号。但中国的历史学家又想出了一套关于王朝合法性的融贯的“单轨”理论 , 努力把同时代的小王朝、王国和蛮族的纪年法与所采用的主要时间标度关联起来。年代学领域的天文学家刘羲叟在他的《刘氏辑历》 中确认了干支周期、闰月、冬至夏至等,体现了其“长术”(调和长期数据之术)的成果。
此外,中国的历史编纂绝不限于朝代史的框架,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形式的“通史”发展起来,以处理包括若干个朝代兴亡在内的长时间历史。司马迁本人为通史的写作树立了典范,因为他的《史记》从远古一直讲到公元前100年左右的西汉时代,但他并没有提出很多理论来讨论历史学家的工作。从唐代刘知几的《史通》开始,历史哲学才得到了精彩的研究。《史通》是世界上第一部讨论历史编纂方法的著作,很值得与八个半世纪以后的欧洲史学先驱博丹和拉波普利尼埃尔的著作相比较。刘知几的儿子刘秩与另一位唐代学者杜佑发明了一种全面的新型制度通史,刘秩作了《政典》,杜佑作了著名的《通典》。但直到1322年元代马端临的《文献通考》出版,这种类型的著作才达到高峰。
司马光于1084年主持完成了中国最伟大的通史著作——《资治通鉴》,由此书又产生了另一种体裁,即“纪事本末”。1190年左右,袁枢考虑到《资治通鉴》材料过于庞杂,遂选出239个论题,在其《通鉴纪事本末》中分别论述,这又给接下来几个世纪创造了一整套历史体裁。这样中国人便克服了时间的“分段化”。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司马光巨著的标题——“资治”。历史服务于一项重要的道德目的,即“资治”,指导行政工作,抑恶扬善。这便是中国历史编纂基本的“褒贬”理论 , 它是人类精神的一种崇高努力,尽管会使一些西方现代历史学家感到不快。由这导致的任何看似悖谬的东西,都可以通过深藏于一代代中国历史作家心中的一种深刻信念将其化解,那便是社会的显露和发展过程的一种内在逻辑,一种内在的道,因此“仁心”(善心、不忍人之心、恻隐之心)终究会得到社会的善果,而不仁之心则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罪恶。人们感到这种归纳有非常充分的经验依据。于是,历史是道的显现。怎么会有人以为中国人的时间意识不如欧洲人呢?我们甚至可以说,是欧洲人的时间意识不如中国人,因为道在历史中的化现是一个不断更新的连续过程。
(摘自英国李约瑟《时间、年代学和中国的历史编纂》)
选项 | 概念 | 举例 |
A | 线性时间 | 梁启超主张中国历史应以孔子纪年,将孔子生年作为纪年的开始,以此确立时间之线,方便考古。 |
B | 分段时间 | 深知年号繁多的弊端,朱元璋登基后规定,从他以后的皇帝只能制定一个年号,并且以此作为祖训。 |
C | “单轨”理论 | 《汉书》中用汉武帝元朔二年与匈奴的纪年时间进行关联,《新唐书》中用唐朝年号纪年为沙陀国作列传。 |
D | “褒贬”理论 | 孔子修改了鲁国史书中不合微言大义的部分,删除了无关治道人伦的内容,最后编定了《春秋》。 |
张氏月洲村
南帆
父亲为我取名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张帆”遭遇如此之多的重名。多年前,正是因为某天突然发现另一些“张帆”也在杂志上发表文章,我立即决定赐予自己一个笔名。干脆把“张”字拿掉,取名“南帆”。本名也罢,笔名也罢,无非称呼个人的符号,不必大惊小怪,我似乎从未真正将名字视为家族的徽号。那个时候,“家族”这个概念没有在心里留下印记。背起一副行囊,独自浪迹江湖,大漠风沙,长河落日,我意识不到身后存在一个张姓的家族——直到月洲村的出现。
月洲村之行是一次例行的公务拜访,它位于福州市区几十公里外的永泰县。汽车沿着盘旋的山路驶向月洲村时,我丝毫未曾意识到与这个村庄的血缘关系。下车之后,周围有人告诉我,这是张姓聚居的村庄,而福州的张姓多半是从这儿出来的。我正忙着看河滩上摇曳的芦苇和路边李树上密密麻麻的粉白花朵,对这句话充耳不闻。一伙人说说笑笑地走到了张氏宗祠门口,一阵鞭炮突然炸响。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村长郑重地送给我一部沉甸甸的张氏族谱。这本精装书籍握在手中的重量,突然让我意识到,周围这些面孔黝黑的农民都是我的宗亲,我们的身躯之中流淌着相同的血脉。
一种异样的感觉掠过内心。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月洲村之名来自桃花溪。一条清澈的溪流进入村庄后绕了个弯,仿佛在地面写了一个“月”字,溪流两旁绿树杂沓,竹林婆娑,树荫之中小鸟啁啾;离开村子的时候,溪流又在村子边缘从容地围出一片沙洲:一脚踩下去,沙子柔软而温润。只有张姓的人才能发现如此清幽的地方,月洲村之称始于唐末,当然是我们老张家祖先取的名。
我曾经见过一张月洲村芦川桥的相片。夕阳之中,一座三孔桥倒映在水面上,如同一张油画。那一天驾车进月洲村的时候曾经从桥上经过,桥面似乎显得狭窄。车子从公路拐进来,驶到它跟前时,还得稍稍倒车一下,否则角度太小,无法通行。我迟迟没有意识到,芦川桥的“芦川”与张元幹的《芦川词》《芦川归来集》之中的“芦川”是同一个词。而作为宋词大师,这个张元幹,就是月洲村人。许多人津津乐道,宋、明、清三个朝代,月洲村出了一个状元、两个尚书、近五十个进士;对于张姓的子弟说来,这算不上什么,而宋朝的张元幹,却是一个实实在在为月洲村增添重量的大人物。
张元幹的词风激昂豪迈。许多人觉得,苏轼与辛弃疾之间就醒目地站着一个张元幹。他的两首《贺新郎》“梦绕神州路”和“曳杖危楼去”不仅名垂词史,而且张贴在月洲村的墙上。站在村委会门口默诵张元幹的句子“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如许”“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鸣鼍鼓”,内心忽然涌过一阵热浪。以前读过几首张元幹的词,从未想到他或许是一个亲戚。当然,如同苏轼一般,这个亲戚也会有卿卿我我的缱绻,也写得出“寒犹在,衾偏薄,肠欲断,愁难著”“想小楼、终日望归舟,人如削”这种缠绵。
“百忍堂”是张姓祖上一个著名的典故。大约是河南濮阳的一户张家,九代同堂,九百多口人和睦相处,穿统一制作的服装,共享相同的餐饮。开饭的时刻击鼓号令,男女分席,长幼有序。治家犹如治国,唐高宗李治慕名到张家视察,向家长张公艺询问治家方略。张公艺写了一百个“忍”字:一切纠纷,忍让为重,这即是“百忍堂”的来历。温良恭俭让是张家性格的组成部分。唐高宗想考一考张公艺,御赐张家两个梨子,看看九百人如何公平分享。张公艺命家人将梨子放在石臼中捣烂,而后置于水缸之内,注满一缸的清水,鸣鼓召集全家,每人舀一小匙。不患寡而患不均,张公艺家长清楚世事人心的症结所在。儿时曾经听父亲说过这个典故,不怎么喜欢。如果张姓的人只能如此隐忍地生活,唯唯诺诺,那么,又有什么必要兢兢业业地维持那个“九世同堂”的躯壳?
因此,张元幹慷慨悲凉、落拓不羁的词风让我大为宽慰:张氏性格之中仍然存在血性与浪漫的基因,这或许是一个比文学史排名远为重要的事情。据说张元幹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是,他性情刚烈,嫉恶如仇。张元幹投身于李纲——一个闽籍宰相——的麾下,竭力主张抗金御敌;李纲遭受宋高宗的罢免,张元幹怒不可遏,赋词《石州慢·己酉秋吴兴舟中作》。“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是倾出一腔壮志的长啸。宋高宗退避临安之后,秦桧当政,张元幹愤而辞官返回闽地。绍兴八年,秦桧再度筹划向金国议和纳贡,李纲上疏反对,张元幹的“曳杖危楼去”一词即是对李纲的声援。几年之后,另一个秦桧的政敌胡铨被贬途经福州,张元幹再度出面饯行,并作“梦绕神州路”一词,直陈抑塞磊落之气。这些举动彻底得罪了秦桧,张元幹被捕入狱,除名削籍。多年之后出狱,张元幹已经是一个白发苍鬓的老者。他没有再回月洲村,而是在江浙一带漫游,不知所终。张元幹的词赢得了诸多志士仁人的激赏,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想说的是,月洲村的张氏拥有另一份额外的庆幸:他遗传给我们一份大丈夫的血脉。
(有删改)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符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表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托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憯于欲利,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诟莫大于宫刑。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同载,孔子适陈;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 , 袁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中材之人,事有关于宦竖,莫不伤气,而况于慷慨之士乎!如今朝廷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荐天下之豪俊哉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显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有斩将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积日累劳,取尊官厚禄,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可见于此矣。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陪奉外廷末议。不以此时引纲维,尽思虑,今已亏形为扫除之隶,在阘茸之中,乃欲卬首伸眉,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夫仆与李陵俱居门下,素非能相善也。趣舍异路,未尝衔杯酒,接殷勤之余欢。然仆观其为人,自守奇士,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其素所蓄积也,仆以为有国士之风。夫人臣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斯已奇矣。今举事一不当,而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孽其短,仆诚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践戎马之地,足历王庭,垂饵虎口,横挑强胡,仰亿万之师,与单于连战十有余日,所杀过当。虏救死扶伤不给,旃裘之君长咸震怖,乃悉征其左、右贤王,举引弓之民,一国共攻而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救兵不至,士卒死伤如积。然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自流涕,沫自饮泣,更张空弮,冒白刃,北首争死敌者。陵未没时,使有来报,汉公卿王侯皆奉觞上寿。后数日,陵败书闻,主上为之食不甘味,听朝不怡。大臣忧惧,不知所出。仆窃不自料其卑贱,见主上惨凄怛悼,诚欲效其款款之愚,以为李陵素与士大夫绝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虽古之名将,不能过也。身虽陷败,彼观其意,且欲得其当而报于汉。事已无可奈何,其所摧败,功亦足以暴于天下矣。仆怀欲陈之,而未有路,适会召问,即以此指,推言陵之功,欲以广主上之意,塞睚眦之辞。未能尽明,明主不晓,以为仆沮贰师,而为李陵游说,遂下于理。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因为诬上,卒从吏议。家贫,货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谁可告愬者!此真少卿所亲见,仆行事岂不然乎?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佴之蚕室,重为天下观笑。悲夫!悲夫!事未易一二为俗人言也。
(节选自《报任安书》)
①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陪奉外廷末议。
②然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自流涕,沫自饮泣,更张空弮,冒白刃,北首争死敌者。
和①仲蒙夜坐
文同
宿鸟惊飞断雁号,独凭幽几静尘劳。
风鸣北户霜威重,云压南山雪意高。
少睡始知茶效力,大寒须遣酒争豪。
砚冰已合灯花老,犹对群书拥敝袍。
【注】①题中“和”,指唱和,和答。仲蒙是诗人的友人。
古代汉语(特指书面语)最大的特点就是 ① , 用它写作诗歌和散文,可以达到回味无穷的境界。音韵和谐、言不尽意的唐诗宋词作为世界上最精致的诗品享有“古汉语之花”的美誉。同样是写风雪夜归,唐代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主人》,只用了二十个音节就已完备,美国弗罗斯特的《雪夜林边小驻》却用了一百零八个音节。虽然它们都达到了 ② 的艺术境界,但是谁更精炼,更上口,也是一目了然。中国被称为诗的国度,巨星璀璨代不乏人,难道不是跟古代汉语的这个特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吗?
但是古代汉语也有明显的短板,它不太适合严密的逻辑论证,在科学原理的表述方面,也有些 ③ 。例如“圈,一中同长也”,很难让刚刚启蒙的孩子理解“中”指圆心,“长”指半径的长度。民间当然不会用古代汉语这种交际工具,它不仅会抑制理论科学的发展,也会叫三百六十行的师傅们无法授徒,他们得用各自时期的白话——要知道,中国古代理论科学虽无法与古希腊罗马相比,但在各种工艺上,却长期领先。这仿佛是一种悖论,其实这在一定程度上是文、白两种语言环境作用的结果。
每当回家,我便有一种踏实的感觉,那感觉牢牢地贴在心口。家里的门是一种呵护。记得幼时,妈妈就常常唠叨,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时难。当时,对这话总是似懂非懂,也就不屑一顾。现在想来,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没有想到的是,这种踏实感,坚守了几十年的精神依偎,却在偶然之间,被一缕细风轻轻颠覆。
风从窗口吹进,礼貌而轻柔。风是无意的,不应该对我有敌意,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痛苦,只是一种习惯。风一吹,我就掉过头,顺着那一习凉,把目光聚焦窗口。不仅发现了窗外的一切,还看到了一种悬空。树枝轻轻地向我招手,晃动的只是它纤细的指尖。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悬空在这个城市中。一幢楼房,撑起双臂,轻轻地把我高高举起。然后悬空放置,身不由己。两脚之下,华丽的实木地板,还有地板上的茶几、沙发、电视,都与我一样悬空着。我的心空荡荡的,仿佛一艘无法泊岸的船,飘忽在浩瀚的海面。天再蓝,离我太远,托起我的是我唯一的依靠——飘忽不定的水。在这个城市生存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悬空的,面对黑洞洞的窗口,我找不到答案,孤独的身影,幻化成小孩的柔弱的手。
以下是百度词条对“内卷”和“佛系”这两个近年来比较常见的网络流行语的解释:
内卷,网络流行语,原指一类文化模式达到了某种最终的形态以后,既没有办法稳定下来,也没有办法转变为新的形态,而只能不断地在内部变得更加复杂的现象。经网络流传,很多高等学校学生用其来指代非理性的内部竞争或“被自愿”竞争。现指同行间竞相付出更多努力以争夺有限资源,从而导致个体“收益努力比”下降的现象。可以看作是努力的“通货膨胀”。
佛系,是一个网络流行语,也是一种文化现象。主要意思是指无欲无求、不悲不喜、云淡风轻而追求内心平和的生活态度。该词语最早来源于2014年日本的某杂志,该杂志介绍了“佛系男子”,之后网络传播,佛系又衍生出“佛系青年”、“佛系女子”等一系列网络词语。
你在生活和学习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现象或者是体会到这样的感受?似乎面对内卷的焦虑,普通人也只有用佛系的心态去化解。有没有什么更加积极的态度去面对呢?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和思考?请结合材料内容和你自身的体验,写一篇文章。
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得抄袭、套作以及泄露个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