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台下又响起热烈的掌声。
提示 1:对联要求平仄相谐……一般不要求字字相反,但上联和下联的尾字(联脚)平仄应相反,并且上联为仄,下联为平。
提示2:从上下联关系看,对联可分为正对、反对和串对……串对,下联的内容往往是紧承上联而发的。
(选自《名联鉴赏辞典》,有删改)
要求:按照一定的说明顺序,至少运用一种说明方法,100字左右。
A.方亭 B.六角亭 C.伞亭
我选。
示例:爱晚亭——源自杜牧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材料一: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经济座谈会期间表示:“现在很多人,到什么地方先问‘有没有Wifi’,就是因为我们的流量费太高了!”他对有关部门负责人说,可以研究如何把流量费降下来,“薄利多销”,在网络上引发了如潮点赞。在某种程度上,李克强总理是在代表千千万万的网民发声,是在为面临网络服务质量不佳与资费过高的用户“维权”。李克强总理敦促“提网速降网费”,不仅关系到普通用户的体验与感受,更可能影响“互联网+”时代的发展进程与谁能抢得有关领域的制高点。
材料二:如今,手机款式不断翻新,功能不断增多。中国城市学生几乎人手一机。农村学生使用手机也逐渐多了起来,一年前只有10%,现在已达到40%以上。手机进校园,不仅浪费了学生许多学习的宝贵时间,影响听课效率;容易滋生事端,学风涣散,还严重败坏考风,各种事故防不胜防。目前美国大部分学校不允许学生使用手机;意大利2007年起就在全国范围内禁止学生在教室使用手机,芬兰禁止无线通讯公司直接向青少年推销手机入网等移动通信服务,否则将被处以10万欧元的罚款;2009年1月,日本文部科学省要求禁止学生携带手机上学,并要求制定高中学生“禁止学生在校内使用手机”等规定;同年8月,印度教育中央委员会要求中学将手机禁用范围从教室扩展至整个校园;2009年10月9日,法国参院通过法案,在幼儿园、小学和中学,禁止学生使用手机。在中国,中学生能否带手机进校园,目前还没有明确的相关规定。
材料三:
中国中小学生网络使用情况统计图表
项目 | 上网时间、年龄 | ||
调查项目 | 每天都上 | 平均每天 上网2小时 | 10岁以 前“触网” |
所占比例 | 82.9%c | 70.4% | 6l%e |
从云霞畔下来
刘成章
七八月的陕北真是陕北的模样。好风阵阵,每座山都像老虎似的肌肉涌动,庄稼像鸟儿意欲展开双翅。青草们扭起了绿色的秧歌,从宝塔山下扭起,向南,能一直扭到秦岭山脚;向北,经过子长、绥德、榆林能一直扭到毛乌素大沙漠的里面。而有时候,滚雷碾着满天的云彩,战车样狂碾,有的云彩被碾破了,露出闪电巨大的眼睛,那眼睛一眨一眨,白炽的光芒一耀千里。天上下的雨再不是春雨一样泛着绿光蓝光紫光,它成了豪爽的老白雨。老白雨每一滴都是一个小瀑布,无数的小瀑布洒下来,让万物都洗了个痛快澡。河流便浪涛汹涌地跑起了马,你追我赶,( ),鬃毛在艳阳下啸成猎猎旗帜。赶路的人们( ),头上都戴着含有小麦香的新草帽。“嘿!桃儿下来了!”这虽是一句普通话语,说的是桃儿熟了,上市了,然而在这时候说出来,就使人浮想联翩。
想起这时候青蛙蹬腿乱跳,想起这时候野兔纵腿乱窜,想起这时候鸟儿也会落下用脚走一走,更想到,这时候的桃儿也是长了腿的。它到底长着几条腿,可以不去追究,重要的是它长着腿。
其实绝不止桃儿。这时候陕北还有许多瓜果蔬菜野果都是长了腿的。不是吗?你听人们不时说的话吧:西瓜下来了!小瓜下来了!罐梨下来了!豆角下来了!马茄子下来了!一个一个都下来了!
其实河也是长了腿的,偶尔会跳上岸来。其实树和草也长了腿,它们从卸下它们的火车站走起,一直走到各居民小区。汗珠也长了腿,从额头跳到地上;衣裳也长了腿,从身上走到一边;爱意也长了腿,一路飞跑,从后生的意念中,倏地就跑进了姑娘的眼里。连每片花瓣也长了腿,它们都想到处看看,枝叶却拼全力阻止,不过劲大一些的还是挣脱跑了。看到它们,长了腿的绊脚石就鼓足信心,打算自动离开,只是缘于牛顿的定律死拽着,它壮志难酬。这时候陕北的一切都是长了腿的,都是走的、跑的、蹦的、跳的,一切都不再安分。这时候的陕北无物打盹,无物静睡。七八月的陕北是腿的舞台,奔忙的舞台,欢欣亢奋的舞台。冥冥中,管乐紧奏弦乐忙,锣鼓也在急急地敲,所以天气总是酷热不退。
夜里终于静下来,枕着日间的种种入梦,梦见两个人关于桃儿“下来了”的议论:
下来了?
从什么地方下来的?
山腰?
不对。
山顶?
还不对。
猜不到了。
你想想李白是怎么写黄河的吧?
黄河之水天上来?
咳,对了,它们就是来自天上,是从云霞畔下来的,如果你有灵性,会看见它们腿上云气缭绕。从梦中收获的这个意象太好了,真是秉承着伟大诗人李白的思维,浪漫、大胆、奇特。瓜果蔬菜们都如同出自李白的游仙诗,如同云中君兮纷纷而下来!
我反复扫视陕北的原野,这原野瓜果飘香,五谷蓬勃,生机遍地,八面来风,连渠畔放的铁锨都想跳上几跳。风吹着我心里的文字,我感到那些文字哗啦啦响了一阵之后,都有了脉搏,有了呼吸,好像还睁开了眼睛,都准备紧张而有序地走进一篇我正在构思的散文里。而高高的云霞之畔,还有一些东西正在接二连三地跳下,我感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响,它们都跳进我的心里了,变成文字了。我的心室本来够大的,现在已经拥满了,( )地像几十个候车的人合在一起。无数文字在说话在喧哗。我低头向它们喊叫,让它们肃静一些。然后我说,如果暂时不需要哪个,很对不起,为了文章的简洁,哪个就暂且休息休息吧,以后还会有用武之地。吵什么,不相信吗?这片土地给了我那么多惊喜和感动,我哪能只写一篇小文就草草了事?
“青草们扭起了绿色的秧歌,从宝塔山下扭起,向南,能一直扭到秦岭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