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需要中华民族风雨同舟 , 脚踏实地,锲而不舍;国家发展蓝图里更需要我们少年的蓬勃力量。少年是光,是电,是力量,是国家发展之所系。少年怎样,未来中国就怎样。少年流多少汗,未来中国就多好看。挥洒青春的朝气、锐气,书写少年的坚毅 , 用嘹亮的时代强音震撼世界。志气、才气,用脚步丈量大地,高擎青春火炬,在时代洪流中做出最好的自己。
少年在哪里?他们正在明亮的教室中,遨游在书藉的世界,他们知道读书不能囫囵吞枣,更不能张冠李带。
少年在哪里?他们正在明媚的春光里,演绎着青春的美好篇章,无暇理会沉郁和惆怅。
少年晶荧的眼睛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两小儿辩日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曰:“我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
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
孔子不能决也。
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何岳轶事
才何岳,号畏斋。曾夜行拾得银贰百余两,不敢与家人言之,恐劝其留金也。旦日携至拾银处,见一人寻至,问其银数与封①皆合,遂以还之。其人欲分数金为谢,畏斋曰:“拾金而人不知皆我物也何利③此数金乎?”其人感谢而去。
又又尝教书于宦官家,宦官有事入京,寄一箱于畏斋,中有数百金,曰:“俟他日来取。”去数年,绝无音信,闻其侄以他事南来,非取箱也。因托以寄去。
夫畏斋一穷秀才也,拾金而还,暂犹可勉③;寄金数年,略不动心,此其过人也远矣!
【注释】①封识:封存的标记。②利:贪图。③暂犹可勉:短时期内还可以勉励自己不起贪心。
拾金而人不知皆我物也何利此数金乎?
闻其侄以他事南来,非取箱也。
放舟蓬莱①阁下
戚继光②
三十年来续旧游,山川无语自悠悠。
沧波浩荡浮轻舸,紫石崚嶒①出画楼。
日月不知双鬓改,乾坤尚许此身留。
从今复起乡关梦,一片云飞天际头。
【注释】①蓬莱:今属山东,戚继光家乡。②戚继光:明代著名的民族英雄,征讨倭寇,屡建奇功。晚年因张鼎思“言继光不宜于北”而“遽改之广东”,其后“张希皋等复劾之,竟罢归居三年”,此诗即写于此时。③形容山高峻。
段一:我的这些想法实在大大冤枉了这个可怜的老实人。为此,我后来对他感到十分歉意。可是,当时我的疑虑有增无已,一连好几个星期都不能排除。我对他采取了不少防范的措施,对待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友好,那样亲热了。这样做,我又大大地错了。其实,他和从前一样、既忠实,又感恩,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上去。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他既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又是一位知恩图报的朋友。
段二:就在这时,只见城门楼子上出现了几个字。他们的形状有个突出的特点,就是每个字的笔画都引得特别长,笔画的疏密、长短也配合得很好,不但笔画整齐,形状也圆鼓嘟嘟的,因此显得匀称柔婉……与前面见到的甲骨文和金文都有不同。
青山不老
梁衡
窗外是参天的杨柳。院子在山沟里,山上全是树。我们盘腿坐在土炕上,就像坐在船上,四周全是绿色的波浪,风一吹,树梢卷过涛声,叶间闪着粼粼的波光。
我知道这条山沟所处的大环境。这是中国的晋西北,是西伯利亚大风常来肆虐的地方,是干旱、霜冻、沙尘暴等一切与生命作对的怪物盘踞之地。过去,这里风吹沙起,能一直埋到城头。当地县志记载:“风大作时,能逆吹牛马使倒行,或擎之高二三丈而坠。”就在如此险恶的地方,我对面的这个手端一杆旱烟袋的瘦小老头,竟创造了这块绿洲。
我还知道这个院子里的小环境。一排三间房,就剩下老者一人。老人每天早晨起来抓把柴煮饭,带上干粮扛上锹进沟上山;晚上回来,吃过饭,抽袋烟睡觉。六十五岁那年,他组织了七位老汉开始治理这条沟,现在已有五人离世。他可敬的老伴,与他风雨同舟了一生;一天他栽树回来时,发现她已静静地躺在炕上过世了。他已经八十一岁,知道终有一天自己也会爬不起来。他唯一的女儿三番五次地从城里回来,要接他出去享清福,他不走。他觉得种树是命运的选择,屋后的青山就是生命的归宿。
他敲着旱烟锅不紧不慢地说着,村干部在旁边恭敬地补充着……十五年啊,绿化了八条沟,造了七条防风林带,三千七百亩林网,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去年冬天,他用林业收入资助每户村民买了一台电视机——他还有宏伟设想,还要栽树,直到自己爬不起来为止。
在屋里说完话,老人陪我们到沟里去看树。杨树、柳树,如臂如股,劲挺在山洼山腰。看不见它们的根,山洪涌下的泥埋住了树的下半截,树却勇敢地顶住了它的凶猛。这山已失去了原来的坡形,依着一层层的树形成一层层的梯,老人说:“这树根下的淤泥也有两米厚,都是好土啊。”是的,保住了这些黄土,我们才有这绿树。有了这绿树,我们才守住了这片土。
看完树,我们在村口道别,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迈进他那个绿风荡漾的小院。我不禁鼻子一酸——也许老人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作为一个山野老农,他就这样来实现自己的价值。他已经将自己的生命转化为另一样东西。是真正与山川共存,与日月同辉了。
这位普通老人让我领悟到:青山是不会老的。
初雪(节选)
路翎
司机刘强和他的助手王德贵所在的汽车连,奉命从前线附近的地区往后方运送一批朝鲜老百姓。刘强和王德贵的车子排在最后一辆开出,因为他们这一车全是年老的和年轻的妇女,带着一群孩子和很多的零碎东西。在十一月末的严寒的黄昏里,天色很快黑下来了,前沿的炮声激烈起来了,山谷里震荡着一阵阵巨大的、单调的回声。妇女们的这些零碎的日用的东西,引起刘强许多感触。一九三七年,日本侵略者来到他的家乡上海附近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姐姐带着她们的篮子、罐子、大包小包爬上一辆拥挤的汽车,那时候他才十七岁,他讨厌这些破旧的东西,觉得它们没有价值,但是妇女们绝不肯丢掉它们。那时候他还不懂得在那些残酷的年代里人民生活的艰难。朝鲜妇女们的这些旧包裹,这些帘子、草席,这些盆子罐子,在他心里唤起了温暖的感情。这些东西仿佛在对他讲述着艰苦和贫穷,讲述着妇女们一两年来在炮火下的流血奋斗。放到车子上去的任何一件小东西,都叫他觉得这是对敌人的一个胜利。车上装得差不多了,他却继续在那里一件一件地往上搬着。看着这种情形,年轻的助手王德贵有些焦急了。
“不行啦,再耽搁咱们要赶不过去啦。”
“行!”刘强决然地大声说,接着他用愉快的鼓动的口气说,“来吧,小王,想个办法替这位阿妈尼把背夹绑在车子后边……这样那两床炕席也放的下啦。”
“这破炕席有什么用呀!”
“老百姓过日子什么都有用的,——哪怕是破炕席,能丢在这里叫敌人一炮打掉么?”
他的愉快而活泼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了,并且那闪耀的眼光向着王德贵瞪了一眼。从来不发脾气的刘强,个性其实是非常刚强的。王德贵本来想说:“叫炮打掉的东西多呢!”可是说不出口了。
终于把所有的比较大的东西都安置好了。助手王德贵已经跑去发动了马达,他担心着,迟了公路上车多,赶不过封锁线。听见马达声,刘强就很沉重地向着司机台走去了,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因为听见了车上面传出来一个婴儿的啼哭声。
那孩子就在母亲的胸前愤怒地哭着。刘强叫那母亲把孩子给他,他说,可以把这婴儿带到司机台里面去。做母亲的迟疑了一下,但这时刘强已经伸手把孩子抱过来了。
“辛苦啦,谢谢……”那母亲激动地说。“不谢!小王!”刘强喊着,为了免除那母亲的不安,他特别用一种愉快的、幽默的腔调大声喊道:“来,小伙子,咱们找到一个活儿干啦!”
“这活主要是你的!”刘强愉快地说,不由分说地把孩子塞在王德贵的手里了。
“这怎么好弄呢,我不会抱孩子呀!”那十八岁的青年助手说。
“咄!”他说,“做这么回妈妈不委屈你,将来你还不是得有儿子!”
王德贵很不满意——这老司机今天太婆婆妈妈了,妨碍完成任务怎么办呢——然而他仍然羞怯地笑了。他捧着孩子的那姿势实在笨拙,就像捧着一盆热水似的,车上的妇女们也都笑起来了。王德贵很不满意这些笑声,浑身热辣辣的。
敌机临空了,照明弹一直从前面挂过来了。刘强的脸上马上有了凛然的、严肃的神气,司机台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迎着寒风,这台嘎斯车投入了公路上的激烈斗争。
大雪纷飞……天渐渐地亮起来了。周围的景色,覆盖着雪的土坡、田地,大雪中倔强地弹起来的弯屈的黑色的树枝,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离目的地只剩下了十里路。车上的妇女们都醒着。她们披着被单和旧衣,默默地承受着这场大雪。这里就要到她们新的家了。忽然地那个用花格子头巾包着头的、浓眉毛的姑娘唱起歌来。几个年轻的妇女跟着唱起来,最后全车的妇女,都唱起来了。
这一车冻僵了的、疲困的妇女,整夜都一声不响,顽强地抗击了那向她们袭来的敌机和严寒,现在唱起来了。她们就要到达她们新的家,她们欢迎这场雪,听着司机台里那个孩子的哭声,唱起来了。于是一下子这台车从困顿和沉默里醒来,被一种青春的、欢乐的、胜利的空气鼓舞着——最后这几里路,是载着歌声飞驰着的。
人们开始下车,被歌声和大雪所激动。司机和他的助手走了出来,在迷茫的大雪中笑着;司机的手里,捧着那个又睡熟了的孩子。
大家沉默了,站在纷飞的大雪中。王德贵抱过了孩子并且把他高举了起来。大家看着王德贵手里的孩子,又看到刘强的染着血的大衣和苍白、微笑的脸。那个做母亲的奔上来接过她的孩子,眼泪流出来了。她抓住了王德贵的手,把她的头在他的肩上靠了一靠,又跑向刘强,把头靠在他的没有负伤的结实的右肩上。
忽然地王德贵走向那个母亲,问着:“阿妈尼,这孩子他的姓名?”
母亲来不及回答,有七八个声音叫起来了,说,这孩子叫金贵永!”
“金贵永,记着了!”王德贵红着脸说。
“金贵永,再见吧!”刘强说,显出了王德贵先前见过的那种严肃的、沉思的、父亲般的神情,俯下头去,在那母亲的臂弯里吻着孩子的脸。
迎着这飘落在她们的土地上的今年的最初的雪,妇女们静静地站着.大雪无声地、密密地降落着,这台车后面的那两条很长的黑色的车迹很快地就被大雪盖住了。
一九五三年十月十六日,北京(有删改)
五月槐花香
王溱
朋友打来电话,让晚上去他家吃槐花包子。他母亲刚从老家赶来,带来许多新鲜槐花,知道我喜欢吃这口,于是热情相邀。
确实,我喜欢吃用槐花做馅的包子。以前住在大杂院,每到槐花盛开时,院里的大人孩子便会提着篮子,搬着小凳,拿着铁钩子去摘槐花。那时马路两侧种满了开着白色花瓣的槐花树,远远望去,像白色的花海,煞是壮观。树多,花也多,一会儿就能摘一篮子。拿回去用清水略微一冲,便可以做各种菜肴。最简单、最普通的是炒鸡蛋,把鸡蛋和槐花搅在一起,放进锅里炒,鸡蛋熟了,菜就成了。然后是蒸槐花。把槐花和面粉混在一起拌匀,再加点儿盐、味精,放进笼屉里蒸,出锅便可以蘸着大蒜或面酱之类的吃了。
这些都是“小儿科”,复杂点儿的是槐花包子。猪肉、槐花是主打原料。猪肉要肥瘦兼顾,只肥不瘦太腻;太瘦没味道。槐花最好先用热水过一下,一方面更卫生些,一方面更实落,还有就是槐花有点苦,水一过也可以淡化一下味道。有的还喜欢放点韭菜大葱,说实话,我没觉得这样好吃,反而感到有点儿多此一举,或者是喧宾夺主。我最喜欢的是纯槐花和猪肉馅的包子。那味道,想起来就抑制不住大馋虫一个劲地往上涌。
朋友家的槐花包子味道正宗,这源于他母亲是鼓捣槐花的“老手”。许多人喜欢吃但未必会包。不是技术问题,而是馅的味道很难调到好处。这就需要经验。南方人似乎在这方面逊于北方人,原因是槐树属于温带树种,不但喜欢光,而且更喜干冷气候,多生长在黄土高原、东北、华北平原。见得多吃得多,日积月累,自然熟能生巧。槐花开花时节,北方不少饭店有槐花系列菜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槐树是大自然的产物,有着植物共有的特质,却又是适应性极强的物种。它不像其他花卉树木那样“矫情”,只适合在安谧的环境中生长。它耐得住烟尘,不惧吵闹,能在嘈杂的城市环境中茁壮成长,且寿命很长。我们大院门外的槐树打我记事时就有,母亲说,她20世纪30年代搬来时,那些槐树就矗立在那儿,算起来怎么也有百八十年了。马路上每天要经过无数汽车、自行车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尾气、呼吸、汽车喇叭声、喧闹声,对槐树似乎没有任何影响。要不是拆迁改造伐树让道,槐树再生长个百十年恐怕也不会枯萎。只可惜,城市进化,反而株连了无辜的自然生态,让其变为记忆,铭刻在人们脑海之中。
槐树开花在每年的四五月间,五月为多。主要看气候。往往先是极少花蕾吐芳,白天露出一点白头,一夜间突然变成满树花瓣,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树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沁人心脾。这时凡从槐树下走过的人,都会换上一种愉悦心情,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着清新的槐香,脸上荡起甜蜜的微笑。我们院里的人傍晚时还会搬一个马扎子或小凳坐在槐树下拉呱、说笑、打闹,当然也少不了顺手摘些槐花含在嘴里,慢慢品尝滋味。
槐花赏心悦目,但花期不长,短则十天八日,长则超不过半月。所以,槐花更多的贡献,是满足了人们的味蕾和食欲。槐花鸡蛋饼、槐花肉末饼、槐花鸡蛋汤、蒸槐花、肉米槐花麦饭、两样面蒸槐花、槐花炒蛋、槐花饺子、猪肉槐花大包子、槐花包菜、槐花麦饭、蒸槐花饼、槐花疙瘩、槐花煎蛋、槐花肉丸汤,这名目繁多,花样迭出的食谱,都离不开两个字:槐花。人们用普普通通、皱缩而卷曲的花瓣,烹饪出溢满自然香气的美味佳肴,丰富着人们的餐桌,实在是天赐所致。
槐花以自己的美丽让人们心花怒放,同时又以自己的美味满足人们的口福。许多文人墨客赋诗作文赞美槐花,“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这首作者不详的诗作,被无数人引用,可见人们对槐花的钟情之意。白居易在《秋日》,子兰在《长安早秋》中都提到槐花:“袅袅秋风多,槐花半成实”,“风舞槐花落御沟,终南山色入城秋”。
这些年城里的槐花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可供欣赏的花木,这有点遗憾。不过在朋友家吃槐花包子时获知,我的老家——山东莱西市,种了万亩槐花,已经连续四年举办了槐花节。这消息让我振奋,欣慰,眼前立时呈现出那一棵棵浓密而高大的槐树,一股槐花香味扑鼻而来。
明年五月我一定要回去看看我喜爱的槐花。
画展主题:。
画作一:记忆中家乡的槐花包子
画作二:。
画作三:。
往往先是极少花蕾吐芳,白天露出一点白头,一夜间突然变成满树花瓣,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树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