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公 | 恒公 | 庄公 | 悯公 | 僖公 | 文公 | 宣公 | 成公 | 襄公 | 昭公 | 定公 | 褒公 | 总计 | |
王臣与会 (天子与诸侯) |
—— | —— | —— | —— | 6 | 1 | 1 | 1 | 1 | 3 | 1 | 1 | 15 |
诸侯与诸侯 | 8 | 8 | 4 | 1 | 12 | 4 | 8 | 3 | 6 | 4 | 5 | 3 | 66 |
诸侯与卿大夫 | 2 | 4 | 3 | 1 | 5 | 8 | 3 | 15 | 14 | 6 | 5 | 5 | 71 |
卿大夫与卿大夫 | 1 | —— | —— | —— | 3 | 1 | 3 | 4 | 10 | 5 | 3 | 9 | 39 |
总计 | 11 | 12 | 7 | 2 | 26 | 14 | 15 | 23 | 31 | 18 | 14 | 18 | 191 |
材料一:两汉时期,汉承秦制,在西南边疆少数民族聚居区设置边郡。前135年一前109年,西汉中央政府在今西南边疆共设置了犍为、益州等9个边郡,将西南边疆纳入中央政府的行政管理系统。在边郡辖区,既设置太守、边郡都尉等流官,又设置侯王、将相等土官。边郡太守多由将军兼任,有的是由皇帝下诏征来,他们代表中央政府屯兵驻守于边疆民族地区,在防止边疆民族地区民族事变发生的同时还对边郡辖区采取一些“用夏变夷”的经济文化措施。边郡太守缴纳境内的田赋和口赋等赋税,可减可免:同时要求蛮夷君长解纳土贡,形成了边郡“以其故俗治,无赋税”的局面。
一一摘编自《土司制度及西南边疆治理研究》
材料二:共和国中后期,随着对外征服的展开,罗马不断增设行省。总督是罗马派驻治理行省的最高官员,他们拥有独断专行的军事治权,其施政方针几乎等同于行省治理。随着’奢靡风气以及政治竞争、经济成本上涨等因素,总督往往罔顾行省利益与法律规定而滥用权力,盘剥行省。由于不具罗马公民身份,行省人在罗马法中找不到能够维护自身利益的条款。尽管他们可以派遣使团向元老院申诉,但总督本人就是元老院一员。总督的职务设计因袭传统的城邦公职制度,治理机构过于简单,缺乏制衡与监督机制,行省税收体系混乱不堪,为行省官员滥用权力敛财提供了制度上的漏洞与可能。行省远在海外,共和制下的其他常规机构也难以发挥实质性监督作用。
——摘编自刘小青《罗马共和国后期行省治理的弊端及其规范》
并分析产生不同的原因。”
材料: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认为,世界历史的物质基础是生产方式的变革,它是以生产力的普遍发展和与此相关的世界交往的普遍发展为前提的: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过程,就是由原始封闭的民族历史向广阔的世界历史的转变,这个转变的过程就是人类不断打破地域的限制和克服各种局限而获得完全解放的过程,是世界各民族互相依存并走向统一的过程。
——摘编自于沛《从大历史观看人类命运共同体》
根据上述材料并结合所学知识提出一个历史观点,并结合所学知识进行历史阐释。(要求:观点明确,史实客观,史论结合,论述清晰。)
材料:1547年伊凡四世执政时,国家权力分散,阶级矛盾尖锐。他在“重臣拉达”辅助下,颁布新法典,强化司法机关,吸收城市居民参加审判,规定中小贵族受国家法律保护,但没有限制波雅尔(封建大贵族)土地所有制。中央设立衙门制度,衙门虽然由波雅尔担任,实际掌权人由军事服役人员遴选,逐渐形成宫延服役人员集团。地方机构改革主要推行地方自治,废除食邑制度,从各地封建贵族、商人、手工业者和国有农民中选举的“地方司法税务官”,对中央政府负责。随着改革的深入,波雅尔分裂势力达到与中夫分庭抗礼的地步,“重臣拉达”权力也日益加强。伊凡四世解散了“重臣拉达”,全国实行“特辖制”,对波雅尔实行恐怖统治。伊凡四世也因其雷厉手段被称为“伊凡雷
一一摘编自何红《俄国伊凡四世改革研究》
材料:20世纪日本进入由职业官僚与特殊利益集团掌权的政治格局,天皇制日益成为阻止日本进一步改革堡垒。随着日本社会内部利益集团分化加深,利益和竞争焦点产生了各自遵循、完全不同的政见。军部激进分子倡议“昭和”维新,通过抛弃西方和现代国家资本主义陷阱来完成明治大业。受欧洲极权主义国家兴起影响,部分日本精英分子修改了日本国际威望与实力排位。凡尔赛会议上对种族平等的争论和美国1924年移民法,使日本20世纪初的种族政策愈演愈烈。20世纪20年代,日本放弃跟英国长期联盟,加入“华盛顿体系”;20世纪30年代,它又放弃这个体系而与德、意结盟。与它的新盟友一样,日本发动战争以寻求地区霸权,结果尝到了战败与熏建国家的滋味。在大萧条及经济民族主义压力下,日本对共产主义在神州大陆的发展感到真实恐惧,对国际合作也丧失信心。一次次战争冒险的成功,给日本带来了丰厚回报,使其胆量越来越大,直到最后似乎难以避免地全面陷入战争。
——摘编自马里乌斯●詹森《日本的世界观》
材料:管仲(前723~前645年),中国古代政治家、改革家,被誉为“法家先驱”。由于齐国经济较其他诸侯国繁荣,贵族的奢侈腐化动摇了齐国地位,他提出重视道德教育的基础作用,强调以君主为核心的政治体制。认为“礼之所去,刑之所取,出礼则入刑”“事断于法”,主张“顺民心为本”,坚持正义的王道思想。同时将治国目标定位在经济建设上,“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管子辅佐齐恒公治齐四十余年,使之成为畚秋首霸。历史上曾有“春秋两百多年,实在是齐桓公和管仲的天下”之说。但是“法自君出”很多时候无法避免法治与人治的矛盾,出现人治大于法治的悲剧。
——摘编自陈志新《管子教育治理思想及其对文化自信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