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皇帝及王侯墓出土的铁农具简表
墓葬 | 出土铁农具 |
汉景帝阳陵 | 直口镭、桦冠等 |
汉宣帝陵 | 镰刀、直口镭、铲、犁桦 |
永城西汉梁王陵园 | 凹口镭、镰刀、镢、镭等 |
临淄西汉齐王陵园 | 竖銎镢、凹口镭、六角锄等 |
据此可知,西汉时期( )
时期 | 民族/地区 | 方式 | 具体情况 |
唐太宗 | 东突厥 | 战争 | 东突厥汗国灭亡 |
吐蕃 | 和亲 | 文成公主入藏 | |
西域 | 设置机构 | 设安西都护府 | |
唐玄宗 | 回纥 | 册封 | 册封骨力裴罗为怀仁可汗 |
栗末轶羯 | 册封 | 册封大祚荣为渤海郡王 |
由上表可知唐朝( )
内客 | 出处 |
饶阳图富得州名,不独农桑别有营。日暖提筐依茗树,天阴把酒入银坑。 | 《送张使君赴烧州》 |
年年逐利西复东,姓名不在县籍中。农夫税多长辛苦,弃业长为贩卖翁。 | 《贾客乐》 |
兖洲有民家妇姓贺氏,里人谓之织女,父母以农为业,其丈夫则负担贩卖,往来于都。 | 《太平广记》 |
材料一:封建社会中,知识本为贵族所专有,但因封建制度的渐趋破坏,贵族的后裔降为平民的日渐增加,知识也因而流入民间。加以王室衰微,政治无主,传统的文化渐已不能支配人心,因此独立的思潮开始抬头,这情形在春秋末期已甚显著。……诸夏文化的范围也随之扩大,并吸收相当成分的外族文化。这些新因素,更刺激新思想的产生。
——摘编自傅乐成《中国通史》
材料二:“百家争鸣”的局面形成了中国古代历史上文化繁荣的鼎盛时代。诸子学说的不少命题成为后代学说的萌芽形态,后来的学者大都从这里吸取思想材料或理论形式,进行改造和发展的工作。
——摘编自侯外庐《中国思想史纲》
材料一:汉初,匈奴越过阴山、夺取河套等地,迫使汉界退至陕北、陇东一线,统治者不得不以防御姿态应对西北边疆。经过六七十年的休养生息,社会经济增强,地方王侯势力被严重削弱,面对匈奴的强大和不断侵扰,崇尚积极有为的汉武帝实施了有力的回击,重新占据了对北方和西北方的统治权,通过修筑边塞,派兵成守,对当地进行了有效的经营。
——摘编自郑承燕《汉武帝对北方地区的经营及其影响》
材料二:通过三次大规模战争,汉武帝先后收复河南地、河西走廊及漠南地区,解除了匈奴对汉朝长期以来的威胁。西汉加强边塞建设,构建了多层次的防御体系。与之相配合,朝廷组织屯田和徙民实边,“皆与犁牛”,调发数万人至西北挖渠饮水,兴修水利灌溉工程。还设置使者校尉等官职保护商旅往来和为过往使节提供食宿,由此架起了西北地区对内对外的桥梁。西汉经营西北的方针为以后历代政权开发边疆提供了基本模式。
——摘编自钟银梅《论汉武帝时期的西北开发》
材料:魏晋时期的“衣冠南渡”
西晋末年,琅琊王司马睿率领一批大臣渡过长江,其中大部分是士大夫阶层和贵族阶层,史称“衣冠南渡”。这一时期北方先进的农业、手工业技术与江南传统生产技术相结合,使得江南经济迅速繁荣。北来大族大部分都是中原的高门士族,而且都是好学玄学有文化的名士,玄学一度成为江南的主流思想文化。对于北人到来,江南名士虽存在着矛盾的情绪,但文化修养与北方大族确实有很大的距离,经过碰撞交流后,他们转而软佩,甚至仿效。南北士族在文化上的融合催生了六朝时代突出的文化成就,如王義之的书法、顾恺之的绘画、南朝石刻、刘勰的《文心雕龙》、范晔的《后汉书》、葛洪的《抱朴子》、法显的《佛国记》等,皆为当时文化智慧之凝聚。以都城建康为代表的文化远播到东亚列国,对日本、韩国、朝鲜一带的文化产生深远影响。
司马容之所以能够在江南重建政权,完全依赖的是北方的大族和江南高门士族。东晋建立以来,高门大族便架空皇权。当南朝皇帝的权力开始回归时,士族政治权力已经走下坡路,所以士族对家族利益的追求更加强烈。当国家危难之际,他们畏缩不前或者变节投敌,为国殉国者很少。
——摘编自贺云翻《长江文化,中华文明的壮丽篇章》等
根据材料并结合所学知识,评析魏晋时期的“衣冠南渡”。
材料一:汉武帝时,只叫地方长官每年要选举些孝子廉吏,但后来孝廉充斥仕途,别的进仕之路都为之阻塞了,于是大家都争要为孝廉。本来所谓孝廉,一种是孝子,另一种是廉吏。后来规定每郡满二十万户口的只能举一个,如是则孝廉不分,仅成一个参政入仕的资格而已,后来又请托舞弊,逼得朝廷于嘉举孝廉后再加上一番考试。如是则全失却原来察举孝廉之用意。从此以后,无论选举或考试,都是分区定额的,经济文化落后的地区和经济文化进步的地区,都一样照人口比例来考选。
——摘编自钱穆《中国历代政治得失》
材料二:唐代科举制度尚属形成时期,许多制度尚未完善。唐玄宗时宰相杨国忠之子杨喧举试明经,礼部侍郎达奚洵本不欲录取,但终图不敢得罪杨国忠而将杨喧取在高等。”唐德宗时,宰相李实向礼部侍郎知贡举的权德舆推荐私人,要求录取,权德舆未能满足,李实乃开列名单责令录取,否则就要贬官。唐肃宗时,礼部侍郎杨绾甚至要求停罢进士、明经诸科,理由是经科举所选之士,“幼能进学,皆颂当代之诗,长能博文,不越诸家之集。遂相党与,用致虚声”。唐时对科举的批评,主要集中在考生自幼专心读书应举,而所学之内容却无益于事,“所习菲所用,所用非所习”。
——摘编自屈超立《论科举制的政治功能——唐宋与明清的比较》
材料三:唐代科举中,举子在考试前的请托宣传和达官闻人的荐举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并且形成了特有的“行卷”风气。据宋代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八载,“唐之举人以所业投献主司。逾数日又投,谓之温卷。盖主司可以见史才,诗笔,议论。”唐代著名人物如韩愈、杜牧、皮日休等人都有“行卷”的经历,有些还成为科场和文坛佳话。如《南部新书》卷中就记载了这样一段故事:唐代的项斯一开始并不出名,于是就将自己的作品投献给了江西的杨敬之。杨敬之十分欣赏项斯的才华,还赠诗云:“几度见诗诗总好,及观标格过于诗。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没过多久,项斯开始在长安声名远扬,第二年登进士第。
——摘编自胡可先《“座主”与“门生”——唐代科举与官场裙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