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一种昆虫,即使你没有亲眼见过,也至少听说过它的名字。萤火虫的肚子顶端会发出微弱的光亮,就好像是挂了一盏小灯。在宁静的夏夜,你经常会看到它们在草丛中游荡。
萤火虫长着三对短短的腿,它们利用这三对小短腿迈着碎步跑动。雄性萤火虫到了成虫时期,会长出鞘翅,就像其他甲虫一样。而雌虫则永远都保持着幼虫阶段的形态,无法享受飞翔的快乐。萤火虫有色彩斑斓的外衣。它的身体呈棕栗色,胸部是柔和的粉红色,边缘则点缀着一些鲜艳的棕红色小斑点。
以上文字选自法国作家的优秀科普著作《昆虫记》。“即使你没有亲眼见过,也至少听说过它的名字”一句中,“即使……,也……”连接的两个分句之间是关系。“在宁静的夏夜,你经常会看到它们在草丛中游荡”一句中,“在宁静的夏夜”充当的句子成分是,“经常”的词性是。“萤火虫有色彩斑斓的外衣”一句中,“色彩斑斓”的短语结构类型是。请从选文中找出一个运用比喻修辞的句子抄写在下面:。
《昆虫记》有“昆虫的史诗”的美誉,在作者生动流chàng的叙述中,你可能会为大自然的清洁工蜣螂赞不绝口,你也可能会为擅长装死的黑不甲而暗暗发笑,你更可能会为细心hē护孩子的狼蛛而感动不已……至于有五只眼睛的蝉,靠枯枝做小鞘在水中áo游的石蚕,下蓝色蛋的石鸟,寿命只有两三天的孔雀蛾,常在玫瑰花叶上剪下精zhì小洞的樵叶蜂等等,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A.绿色蝈蝈非常漂亮,浑身嫩绿,侧面有两条淡白色的丝带,身材优美,苗条均匀,两片大翼轻盈如纱。
B.绿色蝈蝈通体碧绿,不带丝毫杂色,背板侧区下缘有白色边,前胸背板前缘平直,后缘呈弧形,向后突出,翅薄。
图一 图二 图三 图四
如果不提它那致人死地的工具,螳螂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担惊受怕的。它甚至不乏其典雅优美,因为它体形矫健,上衣雅致,体色淡绿,薄翼修长。它没有张开如剪刀般的凶残大鄂,相反却小嘴尖尖,好像生就是用来啄食的。借助从前胸伸出的柔软脖颈,它的头可以转动,左右旋转,俯仰自如。昆虫之中,唯有螳螂引导目光,可以观察,可以打量,几乎还带面部表情。
①蝉是非常喜欢唱歌的。它翼后的空腔里带有一种像钹一样的乐器。它还不满足,还要在胸部安置一种响板,以增加声音的强度。因为有这种巨大的响板,使得生命器官都无处安置,只得把它们压紧到身体最小的角落里。当然了,要热心委身于音乐,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来安置乐器了。
②但是不幸得很,它这样喜欢的音乐,对于别人,却完全不能引起兴趣。就是我也还没有发现它唱歌的目的。通常的猜想以为它是在叫喊同伴,然而事实明显,这个意见是错误的。
③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我通常都看见它们在梧桐树的柔枝上,排成一列,歌唱者和它的伴侣比肩而坐。吸管插到树皮里,动也不动地狂饮,夕阳西下,它们就沿着树枝用慢而且稳的脚步,寻找温暖的地方。无论在饮水或行动时,它们从未停止过歌唱。
④所以这样看起来,它们并不是叫喊同伴,你想想看,如果你的同伴在你面前,你大概不会费掉整月的功夫叫喊他们吧!
⑤其实,照我想,便是蝉自己也听不见所唱的歌曲。不过是想用这种强硬的方法,强迫他人去听而已。
⑥它有非常清晰的视觉,只要看到有谁跑来,它会立刻停止歌唱,悄然飞去。然而喧哗却不足以惊扰它。你尽管站在它的背后讲话,吹哨子、拍手、撞石子,这镇静的蝉却仍然继续发声,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⑦有一回,我借来两支乡下人办喜事用的土铳,里面装满火药,将它放在门外的梧桐树下我们很小心地把窗打开,以防玻璃被震破。
⑧我们六个人等在下面,热心倾听头顶上的乐队会受到什么影响。“碰!”枪放出去,声如霹雷。
⑨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它仍然继续歌唱。它既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惊慌扰乱之状,声音的质与量也没有一点轻微的改变。第二枪和第一枪一样,也没有发生影响。
⑩我想,经过这次试验,我们可以确定,蝉是听不见的,好像一个极聋的聋子,它对自己所发的声音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的!
(节选自法布尔《昆虫记·蝉》,有删改)
圣栎胭脂虫
五月,我耐心地观察朝阳的圣栎树或绿橡树的细枝,再去走访一些叫灌栎的植物。我将会在圣栎上发现一些黑得发亮、像小豌豆般的小虫,它就是胭脂虫,一种比较奇怪的昆虫。
它真的是昆虫吗?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的人,根本想不到它是一种昆虫,而会把它当成一种浆果,一种黑色的醋栗。尤其是用牙一咬,小球就会爆开,流出略带苦味的甜汁,就更容易让人把它当成果子了。
这种味道不错的果子是一种动物,肯定地说,这是一种昆虫。我用放大镜仔细地观察,对它的头、胸、腹和腿。它根本就没有头,也没有胸、腹和腿,它就像是一颗大珍珠,和用煤玉做的普通珍珠别无二致,像光滑的象牙那么平滑。
它的底部与树枝接触,显得有些扁平,虽然没有它的背部那么光滑,但依然是光秃秃的一片。胭脂虫似乎并不需要什么支撑,它们好像天生就是粘在树上的。
小球接触树枝的那一面,我发现一条宽宽的凹纹,它占据了多半个圆面。在凹纹的底端边缘有一条狭长的裂口,就像扣眼似的。就是通过这个唯一的裂口,胭脂虫才得以与外面接触。这条裂缝有多种用途,首先它是作为涌出糖浆的泉眼。我摘了几枝有胭脂虫的圣栎树枝,并将树枝的截断面浸泡在水里,以此来使树枝保鲜。不久,我就看到有一种无色的透明黏液从裂口处渗出来,两天之后,黏液便积成了一个跟胭脂虫肚子同样大小的水滴,当水滴足够重了,它就滴了下来。接着,第二个水滴又很快地形成,泉眼就这样不断地滴出水来。我用小手指蘸了一点儿,味道真是棒极了,就如同蜜一般。要是我们能大量饲养这种昆虫的话,那我们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宝贵的糖厂,随时都可以收获它们的富裕产品。不过,还是让别人尽情去开发吧。
别人是谁呢?它们就是耐心的收获者——蚂蚁。与蚜虫相比,胭脂虫可是慷慨多了,蚂蚁们总会蜂拥而至。蚜虫对自己的精美食物可是小气得很,你需要长时间在它那胖胖的肚子上搔痒,才能从它们的触角尖上得到一小口糖浆。胭脂虫可就大方得多,无论何时,无论是谁,只要你想喝它的蜜糖,它就让你喝个痛快。就这样,胭脂虫无私地将自己的美味赠送给那些需要的人。
六月份马上过去,糖浆最近不往外渗出了,蚂蚁们也就不到这里来采集了。一切都表明胭脂虫的内部发生了重大变化,可是,从它的表面看不到任何的异常,仍然和往常一样,是一个乌黑发亮的小球。我拿一把小刀,将这个乌黑的小球与肥大底座相对的顶盖用力破开。
小球里是白色和红色混合成的干粉。放在放大镜下,所见的情景真是令人震惊。干粉在骚动,它活了。如此多的数目要想数清楚,那可是骇人听闻的。白色的是尚未孵化的卵,六月底,这样的卵已为数不多。其他颜色的干粉是活动的小昆虫,它们呈浅棕红色或橘黄色。其中又以白色素最多,那是一堆蜕下的卵壳。
小球被一层横隔膜隔成上下两层。这层隔膜是由干燥的雌胭脂虫的尸骨组成。胭脂虫自身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层容易破碎的皮。除此之外,盒子里的东西都是属于卵的。幼儿居住的上层,比底层要好。
当出发的日子来到,由卵孵出的小胭脂虫从下层很容易出去,因为底下有一扇门。那扇门就是那个扣眼形的裂口,它是敞开的,而且总是敞开得很大。可是,要是从上层出去,小胭脂虫该怎么做呢?小胭脂虫绝对不可能将那层膜挖破的,因为它太虚弱、太瘦小。我通过仔细观察,发现有一个圆形的天窗位于隔膜正中央。下层的居民可以直接从扣眼形的门出去,而上层的居民可以从圆形的天窗下来。胭脂虫母亲想得真是无比周到。
(选自《昆虫记》.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