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铁犁牛耕逐步推广 ②兴建水利灌溉工程
③变革国家上层建筑 ④农民参与坞堡生产
《画策》 | “父遗其子,兄遗其弟,妻遗其夫,皆曰:‘不得(不打胜仗),无(勿)返’” |
《赏刑》 | “富贵之门必出于兵,是故民闻战而相贺,起居、饮食所歌谣者,战也” |
人物 | 相关解释 |
孟子 |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认为“义”所代表的道德价值高于自己的自然生命 |
墨子 | “天志"有如轮人之规,匠人之矩,而“义果自天出矣”。认为“义”是衡量天下一切是非善恶的标准 |
材料一
故家五亩宅,百亩田,务其业而勿夺其时,所以富之也。量地而立国,计利而蓄民,度人力而授事……利足以生民。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望时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
——摘编整理自《荀子》
材料二
《国语》记载:“夫民之大事在农,上帝之粢(音 zi,古代供祭祀的谷物)盛于是乎出,民之蕃庶(人口)于是乎生,事之供给于是乎在,和协辑睦于是乎兴,财用蕃殖(财物增长)于是乎始,敦庬纯固(强大国力,庬,音 mang)于是乎成”。农家学派强调抓住农业生产的一些基本要素,即人力、气候、土壤和地形。为此他们经常劝告统治者:“得时之稼兴,失时之稼约”。“得时之稼,其臭(音 xiu)香,其味甘,其气章,百日食之,耳目聪明,心意睿智,四位变强,凶气不入,身无苛殃”。
——摘编自唐任伍、孟娜 《先秦农家学派的民生观》
材料一:战国时期,墨子提出“天下无大小国,皆天之邑也;人无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他认为每个人在天面前都是平等的,都应享受天赋予人的各种物质生活,欲富贵而恶贫贱是人性之自然。墨子提出“亲戚则使之,无故富贵,面目美好则使之。”他抨击因血缘、门弟不同而造成的政治经济上的不平等,主张君臣与平民平等。
——摘编自杨俊光《墨子新论》
材料二: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后,人们大力宣扬墨学,此时墨学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儒学,成为当时思想界一大潮流。历史学家王桐龄在曾如此形容:“就目下形势而论,墨子学说之传播力,乃正如日出东方,光焰万丈,有普照全世界之观矣。”很多中国共产党人推崇墨子,例如陈独秀提出:“设若中国自秦汉以来,或墨教不废,或百家并立而竞进,则晚周即当欧洲之希腊,吾国历史必与已成者不同。”
——摘编自郑林华《<墨子>与中国共产党人》
……在商鞅看来,战争既是保卫自己的手段,更是在混乱年代争霸的工具;而兴农则是为了积蓄战略物资以支援战争。在这里,征战、兼并、称霸乃至统一天下是目的,而重本抑末、发展耕织不过是服务战争的工具和手段而已。商鞅变法渗透着鲜明的实用主义色彩。为了鼓励耕织,商鞅采取了一系列抑制工商业发展的措施。这种把人口束缚在土地上,把人的消费限制在基本消费上的做法,违背了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从长期看,是不利于生产发展和改善居民生活水平的。更严重的是,为了在全社会构建以农战为核心的激励体系,商鞅主张严厉控制舆论,严厉打击传统道德。他把礼乐、孝悌、诚信、仁义、非兵、羞战等视作危害国家的“虱害”,因而必须予以铲除。他执行愚民政策,并且实行连坐制度,使居民相互监视,导致整个国家人文道德水准显著下降。商鞅到秦国后,通过秦孝公的宠臣景监引荐,数次与秦孝公谈话,在帝道、王道、霸道中,商鞅用霸道打动了秦孝公。秦孝公决定重用商鞅推行变法。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商鞅的博学与才华。
——张俊伟《商鞅变法: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材料:屈原,名平,字原,丹阳(今湖北秭归)人,出生于公元前339年。屈原身处战国末期的楚国,其家世显赫,又“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早年深得楚怀王的宠信,曾任楚国的左徒和三闾大夫,主张革新政治,“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后受上官大夫靳尚等人的诬陷,怀王“怒而疏屈平”。公元前304年,屈原离开郢都,漂泊汉北;五年后,被怀王召回郢都重新任用。公元前296年,屈原再被放逐江南。秦将白起率军攻下郢都后,屈原理想破灭,万念俱灰,投汨罗江而死。屈原没有复兴楚国,但他在楚地民歌的基础上创作了《楚辞》,创新了诗歌的形式,丰富了浪漫的精神气质,承继了《诗经》的比兴手法,厚实了象征性意象,也实现了中国诗歌由集体咏唱进入个人独创的跨越。司马迁对他毫不吝惜赞美之言:“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摘编自《浅论屈原的宗国情怀》等
材料 子产(?——前522),又字子美,是春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当晋、秦争霸时,郑为晋、秦所争。今晋、楚争霸,又为晋、楚所争。国境屡为战场,自裹公以来几至年年有战事,故其大夫患之。子产参与郑国政务时,高士奇将此时郑国的时局概括为:“族大宠多,俗淫而侈,又介于晋、楚之间,疆场日骇,民生垫隘,未易以为治。”子产鉴于礼已经无法挽救,故征之于刑书,以法绳之。子产的立法“为民刑程,上下维辑”没有出现“乱狱滋丰,贿赂并行”之乱象。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何如?”子产曰:“何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岂不遽止?然犹防川: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
——摘编自姚晓盈《子产的治国理政思想及其践行》